的鲍忠手上持着的大刀,神色间有点郁闷,昨日他的大军刚到,开始驻扎下来后,却发现在这山间着实太过的阴冷,连他都冻的有点难受,只是想起临走前,与他大哥鲍信立下的军令状,这抹沮丧很快就消失无影无踪,想到的却是今后的封侯拜相。
只要打下汜水关,孙坚、公孙瓒二人的风头立即就会被他给抢了,就算五日之内连下数城又如何,汜水关才是真正见本事的时候。
届时下闻名,美人、金钱、权势、地位就会接踵而至,他的人生就可以平步青云,一步登!
至于武力
下武夫不知多少,都是习武之人,鲍忠也是自幼习武,自负武功不逊色与任何人。
起来也是好笑,下的武夫都自认为自己的功夫不会逊色与任何人。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谁都自命为下第一,结果死的偏偏都是这些人。
拎不清自己究竟有几分几两的人,最后终会死在自己的这双眼睛上。
“将军,可否生火。”
冷啊!
鲍忠的副将已经冷的瑟瑟发抖,在抖动下去,他相信自己会成为寒冬中的一根冰棱,作为鲍忠的副将尚且如此冷,就更不用他麾下的那些将士,全部都冻得已经不上话来。
三军中的士气已经出现了问题,所以副将立即上前来询问鲍忠,等待鲍忠的回应,不然继续冻下去,他们这些人还未攻打汜水关就要被冻死,山林着实是太过的阴冷。
“不能。”
鲍忠回答的很坚决,基本行军打仗的忌讳,鲍忠可不会这么傻乎乎的犯了。
可他忘记了,忘记了底下的士卒也是人。
副将本来还想要劝一下鲍忠,不过见到鲍忠神态严肃的样子,立即就熄了心中的那点念头。
“属下告退。”
副将低着头一脸为难的离去,他深知鲍忠的命令一下达下去,必定会让不少的将士起了情绪。
“李兄,果真有不怕死的人,这济北相鲍信果真是”
汜水关内,华雄带甲佩刀横刀立马的坐在帅位上,眉宇间带着笑意道。
“利欲熏心罢了。”
听闻,李肃心里也略微的得意,耗费不少的人力物力,总算是有所收获。
“大约在三千左右的兵马,将军约需多少兵马才能一战胜之。”
“五千上下。”
行军打仗并非是男儿意气,华雄实事求是,并不会乱来,倘若大意,没了是自己的性命,尤其是他眼下面对的敌人是一头狼一只虎,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命丧黄泉。
“好,将军率领五千兵马而去,汜水关我与胡轸将军静等将军的好消息。”
“你以为何时出兵为妙?”
“今夜子时,袭杀济北鲍信!”
“好!”
李肃做事求的是一个稳,他不希望在他的计划范围内出现任何的意外。
至于为什么是子时,从斥候回报的情况,李肃心头便已经确定了某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