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态,那么一切还有转圜的余地。
“伯圭兄,为弟错了。”
“你有什么错。”
“哎,为弟猪油蒙心竟然做出这等不耻的事情”
有求于人,刘备已经不要什么面子,把自己的有多贬低就有多贬低,完全超出别人的想法。
就连与刘备相识多年的公孙瓒都有点难以置信,他所认识的刘玄德竟然会出这样自污的话来。
他所认识的刘玄德是一个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好汉,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带着刘备出了涿郡一同来到酸枣会盟,让他在这个世道中扬名立万,好有立足之根。
见到如此的刘玄德,公孙瓒心头就算是有万千的怒意,也不知道心头的这股怒意到底往那里发泄。
算了
一下子,公孙瓒打消了兴师问罪的意图,瞬间有点兴趣乏然,不再如同以往一般。
“回去吧。”
摆了摆手,公孙瓒让背上都是鲜血的刘备回去,见状,如蒙大赦的刘备要快速起身的时,刘备稍微停滞了一下,有点犹豫的看着公孙瓒道:“备惭愧。”
后悔、惭愧、内疚
诸多的情绪在刘备的眼里浮现出来,低着头,低落的情绪一五一十的落在公孙瓒的心里,公孙瓒的一瞬间有点心软了,回想多年的同窗之情,公孙瓒叹气道:“玄德,你回去好好的反思,你招揽陈叔弼,为兄并非不同意,而是为兄与孙文台这等实力,向陈叔弼抛出橄榄枝,可他?”
“拒绝了,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但就算拒绝,你可见到为兄与孙文台对他恶言相向?没有!”
“陈叔弼身怀经纬地之能,他的傲是傲到骨子里面,曾经为兄以为是孙文台选择陈叔弼,故而陈叔弼下山,如今看来,是陈叔弼选择孙文台,所以他下山。”
“自原武到汜水关下,短短五的时间内连下数城,降杀兵卒近三万,这等战绩虽千古未有,可为兄与孙文台行军打仗至今还未有如此的战绩。”
“言尽于此,玄德你好生考虑一下。”
帅帐内,陈欢并不多言,看着舆图,神色平淡,完全没有因为刘备的事情而有半丁点的情绪化。
“三弟,果真如你所料,在西北方,有数千兵马驻扎,领兵的人乃是济北相鲍信的亲弟鲍忠鲍叔义。”
其实孙坚心头的震撼远远大于表上的兴奋,与这等谋士接触,越是能懂得这一类人在他们薄弱的身躯中藏着多么恐怖的能量。
曾经,他以为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取他们的项上人头,不过是手起刀落的瞬间罢了,如今想来是他错了,错的一塌糊涂。
“大哥,可让二哥回来,或许能借助鲍叔义的手,拿下汜水关!”
“好!”
没过多久后,已经重整心态的公孙瓒与孙坚并肩而至。
“叔弼,可有妙计取汜水?”
“稍等片刻。”
还在专心看着舆图的陈欢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后,让公孙瓒、孙坚二人过来,指着舆图上的一座山道:
“这个位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