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水车启动。
漫的水花如同急骤的暴雨般落下。
慕容访烟撑着伞,脚步有些急,凉鞋溅起的水花沾湿了裤脚,却义无反顾,直到镜头转向凉亭内的少年。
嗒--!
慕容访烟停下了脚步,露出了微笑,慢慢的走去。
这个细节剧本里没有多少的描写。
全靠演员的自我表达。
周词对于慕容访烟的表现很满意,就是要这样。
因为女主已经完全把男主当作自己的希望,所以到了雨,就有些迫不及待,是侥幸,是碰巧。
只是没想到他真的在,这才让女主沉下了心,慢慢的走过去,就好像有什么紧张的事情稳定下来一样。
“接下来的独白,音响师准备。”副导演通过对讲机了一声。
镜头再转到慕容访烟的身上。
这个时候有女主的内心独白,所以镜头暂停。
慕容访烟留在原地,用日语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二十八岁的我,重燃起了希望,他的存在就好像暴雨一样的急骤,来的很快,去的也很快,但是这股子希望促使了我止步不前的脚步,它让自己向前走,自己也非常的乐意,这种感觉到底该怎么形容才好呢?不,它无需用语言”
镜头继续。
慕容访烟走近凉亭,为陆年撑起伞,挡住不懂事的雨滴,看他所看,想他所想。
“这样就好”
“雨滴啊,你能告诉我吗?草啊,你能听到吗?”
“来自二十八岁的人她的该怎么办才好呢?”
慕容访烟侧过脸看向专心致志的陆年,呵出一口热息,转而可人温婉的一笑。
周词立马跳起来:“卡--!特写!给特写!妈的,给特写!”
拍摄组立马手慌脚乱的操作。
这一幕永恒的留下了,剩下的画面交给航拍。
凉亭内,陆年与慕容访烟也撤下了戏,工作人员赶紧上前为他们披上大衣。
陆年是冻的浑身再抖,校服已经完全湿透了,冰凉刺骨,很不好受。
“陆年同学,你没事吧?”慕容访烟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陆年,关切询问。
陆年勉强的笑了笑:“没事,只是有点冷。”
山明远看不下去了:“陆老师,要不明再拍吧?”
这哪能没事啊?
他是唯一一个需要淋湿的人,这大冬的,冰凉的水,就算穿的厚实的工作人员都在躲。
而他一直强忍着冰寒,浑身湿透。
这样下去,不感冒才怪呢?
见过拼的,没见过这么拼的。
“我可不想遭罪,早拍完,早结束。”陆年摇摇头。
周词也过来了。
因为按照进程,今的量已经拍完了,只是没想到能拍的这么快,基本都是一遍过,就是老戏骨来,都不太可能。
“子表现的不错,今就到此为止了,明继续,赶紧去换衣服,别感冒了。”周词看着陆年发抖,他作为导演当然也得管理到演员的身体,现在就足够了,剩下的三段,再分两拍。
“结束了?”陆年愕然。
“是啊,你没看剧本最后的行程通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