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要边吃边记加深印象。以后每次吃冰淇淋的时候,都能回忆起爸爸的话。”
为了让女儿理解,洛云枫只好用通俗易懂的方式做了个比喻:
“这么吧,负能量爆发的麻烦类似于斗地主。对面地主手里拿着全部成炸的JQKA,而你手里除了一对王,稍微大点的牌都没有。”
“五炸九十六倍,再加春就是19倍,地主收益是双份所以是84倍。”洛嘉宁声的算了一遍,随后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哎呀不好,这一把牌玩下去会连人带裤子都输掉。”
着,丫头又狐疑的看看洛云枫:“爸爸是不是夸大了事实?空口无凭,你必须举个能明真相的例子。”
洛云枫不假思索道:“其实有些话我不太想,不过丫头既然你问起,我也可以试着跟你分析一下——神秀的妈妈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她时候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心灵都与内心最渴求的美好事物相距甚远。”
“她变成今这个样子,家庭因素影响占很大的比例。做为父亲和母亲的那对男女,在她的成长道路上失职了。”
洛家父女俩的对话还回荡在耳边,宁红叶也不禁回忆起了自己的童年。
母亲在宁家毫无地位,父亲永远是一副唯唯诺诺让人瞧不起的窝囊样子。
即便是宁家老爷子让他和母亲离婚,他也不敢据理力争,而是让李拥蓝那个贱人趾高气昂的走进宁家。
父亲第二次大婚的那,母亲拼死阻拦也没能让九岁的她回心转意。
觉醒异能的宁红叶已经做出决定:整个宁家婚礼现场将不会剩下一个活人——她真的很想看看号称南第一姓的宁家大婚之后集体出殡,究竟会是怎样壮观的一个场面?
最终,宁老爷子的至交好友、紫云观的观主余弦道长看出了宁红叶满怀的恨意。
他用一句“姑娘,想报仇也不该把自己赔进去,你想不想学让人死得无声无息、却又痛苦万分的方法?”成功引起了宁红叶的好奇心,并征得宁老同意从宁家带走这个关门弟子。
直到听过洛云枫的分析之后,宁红叶才赫然惊觉:从她九岁踏入紫云观山门那一刻起,余弦道长便在有意尝试顶替宁红叶心中的父亲角色,一步步一点点将她从深渊边缘拉回来。
一念至此,宁红叶的眼神重新聚焦到眼前的女儿身上。
宁神秀背对她赌气站立的模样,像极了十多年前那个倔强的自己。
“我虽然想做一个好母亲,但是始终不得要领。再这样下去,恐怕神秀比当年的我也好不了多少。不行,神秀绝对不能在重蹈我的覆辙,哪怕是走错半步都不行。”
“今多亏了洛云枫的提醒,不然我连自己错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女人思前想后好一阵,她有些艰难的对女儿开口道:“神秀对不起,刚才是妈妈不对。你去把姐姐喊过来一起玩,妈妈给你们准备牛奶和鸡腿当零食。”
发觉女儿仍旧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宁红叶突然咬咬牙道:“那你先去隔壁跟姐姐玩,等一下妈妈把好吃的给你送过去。”
“我不去,”宁神秀依然背对着她大声道,“我讨厌爸爸、讨厌姐姐、讨厌宁家所有的人。妈妈明明不喜欢爸爸,却因为我不得不对他故作笑脸。姐姐有点什么东西都要炫耀,我讨厌他们!”
“为什么我们不能搬家,为什么我们非要住在这个鬼地方?”
女儿话的语气,让宁红叶顿时慌乱起来:十几年前,面对母亲的苦苦哀求时候,心坠深渊的她也是同样的语气、同样的反问。
直到现在她才赫然惊觉:女儿这些年在宁家背负的压力比她当年还大,而且从未有过来自父亲的关心。所以宁红叶能忍到八岁才爆发的心魔,到了宁神秀这里连五岁都熬不过去。
唯一不同的是,那时的她有余弦道长伸出的援手。
可是现在又有谁能帮她?
谁能帮她把女儿从深渊边缘拖回来?
就在她束手无策的时候,一个男人的笑脸闪过宁红叶的脑海——虽然宁神秀刚才口口声声着讨厌他,但依然下意识的喊他爸爸。
没错,眼下只有他能把女儿从深渊边缘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