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毁灭一方势力的始作俑者,还是由离玄殿来做比较好。’
‘至于长魇宫……这回摸清楚了他们的底牌,下次还要发愁该怎么踏破吗?’
‘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就等待下刀了。’
这般想着,伏羲的战意就微微降低不少,不再那么气焰逼人,当然战矛还是横陈,以备万一。
“耗费灵根本源,结合你们刻印的法则和秩序,配上这兆亿亿里方圆的疆土众生,显化法则道域镇杀?”他淡漠轻语,道音律动乾坤,“很不错的想法,威力……也挺客观。”
“但是,以为这样就能与我万神殿分庭抗礼?”伏羲神态超然,“不过是只能被动的防守罢了。”
“而且,这种代价巨大的攻击,你们又能用几次?”
“灵根成长,本源积蓄本就缓慢,一旦大量消耗,甚至还有坠落品级的风险……这株先灵根,看来是你们势力立足的根本无误?没了它,也就没有了你们长魇宫的未来。”
“你想什么?”与之对峙的太乙神圣口中干涩的反问,一种难以言的苦楚在心里蔓延——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他们有最强大的杀手锏,是超越了境界极限的杀伐,但万神殿一样有,且还能对他们形成压制!
这是真的压制——无论是从突然性、便携性,还是威力等方面去考虑,都要更胜一筹!
借着梦魂树放大招,耗得是本源。反观混沌战矛,虽然也是本源,但却是取之凶兽这种长一茬割一茬的东西。
便携性上,没看到伏羲都能带着它满处晃悠?
对比的方面太多太多,长魇宫跟本就占不到多少便宜——再打下去,他们是要死神的!
而且这死的,可能还不是一尊两尊那么简单!
更关键、更让人深思的,还有这一个问题——一位之前鲜有名声的副殿主,今都展现了如此多的手段、底牌,那在万神殿疆域中口口流传,声望威名更是远远凌驾在其上的凤凰殿主……那该是强势到怎样的地步?
极品灵根?极品灵宝?最强大的禁器?远远凌驾在太昊之上的境界修为?
或许,全部加在一起,才是其真正的面目罢!
若是哪一,这等人物若是亲自来攻伐,长魇宫……守得住吗?
虽然自有记载以来,那位万神殿主就没有怎么出手征伐过,一直高坐至高殿堂,俯视苍茫乾坤。
但是,手下能够有太昊这样的强人,又怎么可能会简单?必然是无上帝者,盖世至尊!
这是长魇宫诸神的心声,对眼下的局面感觉到忧愁和茫然。
当然,如果伏羲能知晓,定然要高呼一声——脑补万岁!
‘坐在最高位上的,不一定是无敌至尊,也可能是吉祥物,专门用来卖萌的。’
‘嘛……谁叫我们万神殿的真正执政思路,就是元凰殿主垂拱而下治呢?’
‘能喊好666,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
“我想什么?我只是想告诫你们一番道理而已。”伏羲眉毛轻挑,“今只是我一人来讨法,所以你们这样的阵势,有让我慎重对待的资格。”
“而在以后,我万神殿诸神齐至,哪还有你们还手的余地?”
“出来混,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他的语气不咸不淡,“尤其还是技不如人的情况,那更要知错能改,否则就要那性命来教学费了。”
“所以,现在对我万神殿之前的裁决,你们还有异议吗?”
“咯吱!”
有人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目光中蕴有火气,这实在是欺人太甚!
不过各自的理智,将这一切都压了下去,沉没在心中,又有太多的无奈——技不如人,什么都是空。
“这一次,我们认栽。”长魇脸色恢复平静,看不出一点波澜,“但是,你们的条件,我们也绝不可能答应的。”
“上品灵宝,抑或等价值的存在……我们只有一株灵根,是立足此地的根基,绝不会交予外人。”
“若如此,跟我长魇宫被灭,又有什么区别?”
‘我就是想要灭掉你们啊!’这是伏羲的心声,当然这不可能直接宣之于口,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好,我可以退一步。”
“上品的灵宝我们可以不要,但是中品的,给我来上一两件好了。”他的语气略有些轻佻,“嗯,这株梦魂树挺不错的,枝叶花果都送过来一些。”
“你们的疆域,不要那么靠近我们万神殿总部……”
“什么?听不懂我的意思?”
“好,我的清楚一些,你们把边界线往后挪一挪……唔,八千亿里好了。”
“哦?你我欺人太甚?现在我占了上风,讲道理你们算是失败者……战败的一方割地赔款,这不是常识吗?”
“……”
要求一个接一个,得长魇宫的强者脸色通红,那是被气的。
“很不服气?可以啊……我又不是什么魔鬼,还能不允许你们生气愤怒?”伏羲咂咂嘴,“不过你们要想好。”
“这一次来的只是身为副殿主的我,而下一次……那便是我们的殿主了!”
“元凰殿主功参造化,一身境界道行早已抵达莫测境界,近乎踏入不死不灭的地步……”不要钱的话,伏羲那是使劲的吹捧,努力塑造一个无敌的万神殿主,“而且与我不同的是,她的脾气很冲,是我万神殿中的主战派。”
“你们不要用这幅疑惑的表情看着我……对,你们没有听错,她就是主战派。”
“我?那是主和派,带着和平的意愿而来。”
“什么?割地赔款不符合和平的宗旨?”
“我是主和派没错,但绝不是跪舔忍让派……犯我万神殿者,没有人可以不付出代价!”
伏羲在使劲的忽悠,一番话里半真半假,除了对凤凰境界的描述还有自身立场上,剩下的都是真话……他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