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不安分、不靠谱的人吗?”
对于女娲的法,伏羲愤愤不平,这一刻他恨不得指发誓,“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从出生到现在,我从来没见过这家伙,结仇之从何而来?”
“而且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一只混沌魔神,起步大罗境界,而且他的上限不封顶……我现在区区的一个太乙,得罪的起这种狠角色吗?”
“也是哦……”这种分析合情合理,让女娲不由自主的点头,表示认可。
“既然你明白了,就不要乱甩锅,这锅太重我不背。”伏羲振振有词,“别出现什么意外,都往我的身上泼脏水。”
“他的仇恨锁定不在你的身上,不要第一时间就联想到我……不定,是跟金母道友有关呢?”
“哈?”金母一脸懵懂,伸出晶莹玉指,迟疑的点着自己,“你是我吗?”
“我和娲是第一次下来这里,在此之前根本就不曾有过什么交集,只有你是第二次进入……”伏羲表情严肃,“因此出现因果仇视关系,你的可能性要远远超过我们!”
“是不是,试一下就知道了。”
他学着女娲先前的动作,轻手轻脚向远离金母的方向移动百、八十丈,整个过程始终盯着那尊重伤的魔神。
然而……
伏羲动,那两道目光也在动,死死锁定他,杀机始终不消,甚至随时间流逝更加凌厉与可怕!
“……”
这一下,伏羲无话可,不得不灰溜溜的跑了回去。
因为那种目光中夹杂的怨恨,都快要实质化了,照射在他的身上,就如同是一柄绝世刀,斩神灭形!
情绪这张东西虽然虚无缥缈,但毫无疑问也能看作是一种力量。一尊混沌魔神的仇视,纵然伏羲身为太乙,这一刻都感觉到大恐怖!
他只能回返,靠着与女娲和金母道果共鸣堆砌起来的境界,才能抵抗住那种直接作用在心灵中的压迫。
“事实证明,你刚才那些都是狡辩而已……”女娲轻轻叹息,而后一脸认真的模样,单手环胸,另一只手托着香腮,“金母妹妹,你如果我把老哥卖了,能不能从容脱身?”
伏羲的脸,一瞬间就黑了下去。
“这……这不太好吧?”金母眨巴着一双明亮的眸子,“毕竟是你的哥哥?”
“也是。”女娲若有所思,“虽然、或许、可能他做下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结下了这样莫名的生死大敌。”
“但是……”她突然就笑了,“真的想要杀他,还要跨过我的尸体啊!”
“放手一战,纵然殒落又如何?”女娲神采飞扬,从此刻开始,整个人多出了一种超然绝世的无敌风采,像是一尊至神至圣的帝者立在这里,大道绽放,横贯四方,与大宇宙共鸣,诸共颂!
在她绽放风华的瞬间,那一尊重伤中的魔神都侧目,将其也纳入了视线中。
“没错!”金母上前了一步,和女娲肩并肩,“混沌魔神么,听起来是挺吓人的,但是一尊重伤半残的……”
“我们联手就是太乙巅峰,更有两件极品先灵宝,谁活到最后还未可知!”
“盘古大神当年横杀魔神无数,今朝我们便继承他的余光与辉煌!”
三尊神圣在这一刻道果重合,力量交织圆满无暇,成为了一个整体。
乾坤神鼎炼化万物,昆仑仙镜照耀古今,它们一起绽放永恒的光芒,让岁月虚淡,让万界空无!
……
“气机压迫越来越强大,这是要出手的先兆吗?”伏羲轻语,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背后早已湿透了,那是冷汗在不住的流淌。
三人道果联手,那是近乎立身在太乙境界的巅峰,更有两件极品灵宝镇压,绕是如此,在气机的交锋对抗中也是落在绝对的下风。
要清楚,他们面对的只是一尊早已重伤半残的混沌魔神。
大境界的差距,无法跨越!
任你再怎样才情无双,智慧惊世,只要不站在同一个层次上,就唯有被碾压的结果。
‘太乙对上大罗,差距太大了!’伏羲心中警醒,‘想要逆行伐道,太不现实……以后这种事情得少做。’
‘若不是我们道果共鸣,有太乙巅峰的层次,能够在变幻时空中定位自身的唯一,又有昆仑神镜的助力,能够看破对手部分时空的虚实,恐怕怎么死都不知道。’
大罗至尊,伏羲之前也不是没有见到过——比如某个热衷于收集灵宝的家伙,但是冲突与对峙,这还是神生中的第一次。
真正直面,才了解到这种人物的可怕,那是全方位的碾压!
伏羲必须要庆幸,这个对手的伤太重太重,因此导致境界道行不变,修为却大减,不再能算完全体的大罗至尊,才有了一点抗衡的余地。
当然,祸兮福所倚,这一场莫名降临的灾难对他也是前所未有的磨砺,一次次从劣势中挣脱,打磨了精神,淬炼了意志,提前了解了大罗层次的对抗,是无形的巨大收获。
只不过,这种收获想要落袋为安,可必须要撑过这一劫才行。
“道友你何必如此呢?”伏羲试图与那尊混沌魔神进行交流,用嘴遁化解危局,“你也应该看到了,我们现在并不是真的没有还手之力。”
“别你能不能击杀我……就是成功了,你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他轻轻叹息,一副为他人设身处地着想的样子,“本来就是重伤,若是再伤上加伤,值得吗?”
“更何况冤有头债有主,你若真的有仇有很,那也应该找上盘古大神啊!”
“是他把你砍成了这幅惨烈的样子,将恨意转到我的头上算什么?”伏羲感慨,“欺负我这样的弱者,很有成就感吗?”
……
任由伏羲破,那尊魔神也不为所动,无时无刻不在无穷变幻的时间线上窥探,在寻找能够决胜致命的战机。
这种情况不为太乙巅峰都察觉不到一丝痕迹,而纵然是无限接近大罗的存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