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不知李渔对自己名号早已如雷贯耳,对自己的来历只字不提,只是看李渔如此聪慧,也颇欢欣,道“你能将乾坤破禁真法琢磨出头绪,倒也算难得,这乾坤破禁真法神通虽是道门真传,却是我昔年一位故友所创,其绝世之姿,纵奇才,观河图洛书而创八卦神通,虽只八数但涵盖的内容可谓是包罗万有,其不着形相,无迹可寻,最擅长推算衍化,除炼丹、破阵之外,随着将来你修为越高,见识越多,任何神通都能自行化在这八卦之中,风雨雷电,水火冰霜无不随心所欲的操纵变化。”
李渔修炼乾坤破禁真法多日,此时一听还有这般奥妙,心里不激动那是假的,此刻哪里还安耐得住,顿时两眼连连闪光,拜倒便谢道“徒儿,多谢师尊赐法!”
红云嘿嘿一笑,便又继续道“你且先莫谢我,此法虽妙,却有两个症处,其一,包罗万有过于繁复,即便我哪位故友,也未曾将之完善,仅仅只将这门神通推演到金仙境界,而我手中仅有后乾坤真决,仅可达真仙境界,你若不能得先八卦真决,将两门神通合为一处,想以自己心力将此决推演至金仙境界,是千难万难,此其一。”
“其二,这门神通包含太广,博而不专,仅奠定根基,便需分修八门神通,心不专,修行必然更难,虽有推算演化神通之能,但极耗真气法力,若推算神通太过高深繁复,甚至会损伤寿元磨损根基,我那位故友昔年便是因为强行推算一门莫大神通而伤了根基,修行难进。”
“这便是乾坤破禁真法的诟病之处,你若不能接受,我可另传你一门神通,修炼到了极致,亦是有改换地之能。”
这乾坤破禁真法讲究的是一法生万法,八卦演万物,修炼之后自然需要体验地风雷,雪雨冰霜,若修炼到极致,自然是变化无穷,可若是根基不足,悟性不佳,非但修为难进,甚至会折损自身。
李渔心下细细盘算,红云似乎也不着急,便在一旁闭目打坐起来,虽在闭目养神,但是红云老祖却对李渔的神情变化了如指掌。
“若是你修成了乾坤破禁真法,便有资格继承我的衣钵,若是受不得这份考验,那么这般心性,恐怕也不会是我成道之机,我传你你所学也足够在这世间搏个真仙果位,也算你遇我一场。”
红云老祖心中做如此想,便自行入定,片刻间就神游物外。
李渔思忖片刻,便不由得暗自己多虑,之前一只想有名师传授神通,此时名师在前,神通在眼,他反倒是犹豫起来。
且不金仙境界何等高远,这茫茫修行之辈,也不知有多少人妖鬼怪,穷万年之功,也未必能入此境界,再推演神通损耗真气寿元,那自己平白无故,岂能白白帮人推演神通,再红云既出口,便是心有期待,若自己拒绝,必会让他心落差,再修了神通,抱住红云大腿,即便将来修行遇到阻碍,红云还能视而不管不成?
想通了这几点,李渔眼中顿时清明,怎么也不能在这个时候退缩,拜倒坚定道“请师尊传授乾坤破禁真法神通。”
李渔见红云老祖脸色甚是欢喜,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心中顿时如释重负,更是期待。
红云微微一笑,便传授了李渔一份口诀,这道口诀虽与乾坤破禁真法相同,但其中道理更是深邃奥妙,虽然红云解的十分详尽,李渔占了曾经修行一次的便宜,也不能尽数明白,好在他非但聪明过人,记性也是极佳,知道这般大能者讲道乃是极珍贵的经验,李渔有不解便问,不管红云所能不能理解,都先牢牢记住再。
红云见李渔不时询问关键,眼中尽是了悟兴奋之色,心中甚是欣慰,暗忖道“这妖启了上古血脉,根骨虽不算上佳,但好在悟性不错,听道之中总有所得,果然是生的修道种子,或许他真是助我成道之人。”
红云老祖虽关注李渔,但对另一个与自己也有千丝万缕联系的穿山甲也并非忘记,只是他虽和善豪迈,但也是在紫霄宫听过三次讲道的大能,也不会见人便收徒,只是将穿山甲交给山仆调教。
红云讲道,一讲三十余日,其中自然不会仅仅只将乾坤破禁真法,而是触通旁类,旁征勃引,对地山川,故老传,诸般法术,各类神通具有提及,以渊博的知识见闻,使李渔听得如痴如醉,使得李渔总算是对修行之路,生出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