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借阅者看完一本书,获得知识或者增幅力量之后,它才会抽取一点香火。
相对于借阅者得到的力量而言,他相对损失一点香火,这其实并没什么大碍。
可以这样解释,一个人定期献血,这其实并没坏处。
虽然献血后会短暂虚弱,但恢复也不会太久。
而且恢复以后,因为献过血的原因,人的免疫力会变得更强!只要把握好献血的频率和容量,那对人自然好处多多。
九重楼吞噬借阅者的香火,其实是同样的道理。
也就是说,这是双赢的结局!但问题是,因为借阅者太多,每一个人具体情况不同。
所以在实际操作中,出现意外的情况,还是非常多的。
不过就算出现意外,借阅者太多也只是虚脱,倒也不会出现生命危险。
这些借阅者并不会多想,他们只会以为自己实力不够,强行阅读了高深古籍,从而导致了反噬。
至于九重楼中,为何会出现时间流速,其实也是九重楼为了遮掩这个虚弱时间,从而弄出来的弥补措施。
在时间流速中,无论借阅室中停留多久,外界都可能只是一瞬间功夫而已。
如此一来,借阅者哪怕虚脱很长时间,也不会有直观的感觉。
这一点,很逆天!但当叶秋参悟这个秘密后,却意外发现了这个模式存在漏洞。
首先,借阅者阅读完一本书后,他‘体’内的“香火之力”,暂时存储在书籍之中,并不会马上被阵法吸收走。
这其中有个时间差,存在所谓的——延时!举个例子,叶秋在第1001层楼看书,无论看完多少本书,只要叶秋不离开1001层楼,那他‘体’内被抽取的香火之力,都不会直接被阵法带走。
唯有叶秋退出1001层楼之后,阵法才会运转,将这名借阅者在这一层楼的所有香火之力吸收。
而后,阵法通过复杂的运算,按照一定的比例,将香火之力提炼成铜臭,并分享给对应的层主和大层主。
如果是换一个人,哪怕知道这个漏洞,那可能没没辙。
但叶秋,却不同!叶秋是地相师!在第三次反复通关之后,叶秋故意放慢速度,在每一层楼的每一个借阅室中,都留下了“钉子”。
所谓“钉子”,是指地相师在一个相对密闭而稳定的环境中,透过地相术,暂时改造这个环境的平衡点,造成一个类似钉子形状的存在。
这个钉子也叫做“地钉”,只会短暂存在,过一段时间就会消失。
具体多少时间消失,因人而异!而且“地钉”有一个特点,如果地相师离开地钉后,能够很快归来,那地钉就会再次稳定,可以维持更长的时间。
以叶秋如今的地相术水平,只要他不离开第一重楼。
那只要叶秋快速通关,这些地钉就会长时间存在!叶秋透过这些地钉,不断的薅羊毛,让他被书籍抽走的香火之力,都转移到地钉之中。
如此一来,叶秋仿佛通关的次数一多,地钉中的香火之力就越浓郁。
叶秋很快发现,但地钉中的香火之力,超越一定的浓度之后。
那这些香火之力,就会反过来压制书籍。
以地钉操控香火之力,在用香火之力操控书籍。
那么,叶秋就能反过来控制阵法,从而调动——阵法之力!这个过程很复杂,而且叶秋能调动的阵法之力,其实也是有局限性的,并不能随心所欲。
但靠着这些战法之力,叶秋想要破开每一层楼的阵法,这却不难!这就是真相!一个唯有叶秋知道,却不会告诉任何人的真相!当叶秋掌控阵法之力后,最开始,他还是局部破门。
到后来,叶秋心中一动,尝试瞬间破开所有大门。
成功了!虽然这样做,会让地钉中的香火之力,得到大幅度的削弱。
但这样破关的速度,却非常恐怖。
而且叶秋敏锐的察觉到,他这样快速通关,每通关一次,那第1999层的大门,颜色就会浓郁很多。
“虽然天级是‘最’高等级,但我这样破关,是否会超越天级?”
当这个念头浮现心中的时候,叶秋忍不住跃跃欲试。
虽说叶秋也知道,这事儿有些荒谬,应该不太可能。
但第六感却告诉叶秋,他可以这样试试。
反正试试也没损失,就算没成功,也就那样子。
可如果成功了,那说不定……好处多多!叶秋继续破阵、通关!与此同时。
第一重楼,大层主房间内。
虚空中,王座上。
一号大层主俯瞰下方,眼见自己麾下的所有层主,每一次都是图同时吐血昏迷,然后又苏醒,然后又吐血昏迷,然后又苏醒……如此一次又一次的重复,一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伴随着时间推移,一号忽然气血沸腾,噗的一声,居然也是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这申成罡都没正式闯第1999曾,本座竟然也受伤了?”
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一号惊怒交加,顿时慌了。
噗!噗!噗嗤!噗嗤!噗嗤!很快的,一号每隔几秒,就会吐血一次。
每一次吐血,都比上一次更多!“不好,本座积累千年的铜臭,已经快到极限了!”
一号抬头望向虚空,眼见那乌云已经变得稀薄,顿时骇然。
要知道,铜臭凝聚的雨水,原本是暴雨连绵。
可如今,暴雨消散,只剩下微弱小雨。
“怎么会这样?”
“本座千年积累的铜臭,那可是富可敌国,居然……快用完了?”
眼见虚空中的云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一号顿时不淡定了。
然而就当一号尝试收回铜臭,撤掉云雾的时候,他顿时愣住了。
“坏了,我发下了天地誓言,如果申成罡不陨落或者通关,那我这云雾就无法撤掉。”
噗!当想到这里的时候,一号大层主噗的一口老血‘喷’出,顿时面如死灰,忽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