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武神?”芬格尔已经醒了,听得一身是劲。
“胸大屁股翘只是你的幻想,更可能是粗壮的北欧大妈战队。”酒德麻衣,“闭嘴。”
恺撒思索了片刻,“故事更加精彩了,但依然只是一个故事,我们除了知道‘英灵殿’这个名字,对于那座岛屿上的情况还是一无所知。”
酒德麻衣叹了口气,“加图索少爷,你的智商如果有你这张脸的一半得分,我也许还能给你一个约会的机会。”
恺撒有点囧,他这一生中还没有哪个女孩敢这么跟他话。可在酒德麻衣面前他得认,他确实感觉到酒德麻衣的故事中有个疑问,但他就是想不明白。
“那家伙用什么工具跟你们通话的?”芬格尔问。
“有些时候我们不应该低估犬科动物的智商。”酒德麻衣摸摸芬格尔的脑袋,雪屋太了,这么做只是举手之劳。
芬格尔,“汪汪!”
恺撒立刻明白了,“他是在看到极光之后才跟你联系的,那时候他根本没有可用的通讯工具!”
酒德麻衣点了点头,“没错,他去了那个封存的科考站,启用了那里的长波发射器。长波沿着地球表面传播,大气层上空的电离现场干扰不到它。”
“所以那个科考站确实是存在的!”恺撒不由得语气欣喜。
现在他们太需要和外界建立联系了,相互之间的猜疑,对神秘威胁的恐惧,都会因为和外界的联络恢复而瓦解。
但他立刻又收住了快要笑出来的嘴角,在酒德麻衣面前,他好像永远都是被带着走。他的一惊一喜都在酒德麻衣的预料之中。
真不知道这女孩的幕后老板是个什么人,这么聪明和骄傲的女孩,怎么会效忠某个人呢?
“当然,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跟着两位离船。你们要去的地方,也是我要去的地方,我们那位当代的约翰?斯蒂芬斯曾经到过那里,也许会留下一些信息。”酒德麻衣。
恺撒从防寒服中摸出那张航海手册上撕下来的海图,研究了一会儿,摇头,“可惜现在我们辨不清方向……”
酒德麻衣拿过那张图,随手撕了,“这张图已经没用了,我们应该已经接近那座科考站了。”
“你知道方位?”恺撒倒不介意酒德麻衣撕毁地图,大家都困在这片冰原上,谁也不必猜忌谁。
“不知道,但是认路不一定要靠方位。你们没有留意么,我们来这里的路上能看到S形的痕迹。”
恺撒和芬格尔对视。他们确实都不曾留意,极夜已经开始,虽空中还有大气层折射的微光,但能见度很差。
“你们猜,我要造这间雪屋,真的是为了隔绝北极熊的嗅觉么?”酒德麻衣慢悠悠地。
恺撒猛地打了个寒颤。
雪屋可以隔绝北极熊的嗅觉,也可以隔绝其他猎食动物的嗅觉,但北极的冰雪地里除了北极熊还有什么动物能威胁到他们?
又是什么动物会留下S形的痕迹?
是那些暗青色的大蛇!
回想起来这一路上都是酒德麻衣在前面领路,而她一路上都在跟着那些大蛇留下的痕迹走!这么走下去他们抵达的岂不是那些蛇的巢穴?
“队长最后的通话中,背景音是枪声,密集的枪声。北极熊是北极圈内最危险的猎食动物,它们通常也不一起行动,还有什么威胁逼得他们用那么多子弹去对付?”酒德麻衣缓缓地,“应该是那些蛇吧?他们去过英灵殿,惊动了里面的守卫,守卫不是胸大屁股翘的瓦尔基里,而是那群巨大的蛇。他们抵达那座科考站,被蛇群追上,在那里发生了战斗。你们没想过那艘黑色的船从哪里来的么?那就是那支探险队的船,他们不是主动放弃那条船,而是那条船被蛇群占据了,变成了蛇穴。”
“所以那座科考站其实也是一处蛇穴。”恺撒。
“应该是,希望住客能少一点。”酒德麻衣看一眼恺撒,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根黑色的金属棒,金属棒的一端是锋利的尖刺。
她把这跟金属棒深深地钻进三人之间的坚冰中,“加图索少爷,你觉得在这个鬼地方,那些蛇是吃什么东西把自己养得那么大的?”
恺撒想了想,“鱼群、虾群、浮游生物,蓝鲸也是吃这些东西,能长到0米以上。”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蛇现在就在我们附近的海里进食,要不要试着听听看?”酒德麻衣笑得春花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