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住。
兜兜转转,再又回到了当初苏七提及的“练器”法子上来。
五行元宫的设想根本,还是得有拥有一个可供其运行的环境,这个环境大概又得说道许多。体内依靠几处大窍穴所构连起来的,应该只是支撑其核心运行,验证此法可通的“表像具现”。更大的更实在的环境,则应该是在此基础上寄托于某一座“空间”而存在的“规则拟化”。至少要装得下他这自身对于九州世界的规则理解,有深层牵连,又不至于冲突。
所以归根结底,能够装下这些“规则”的也只能是“一方世界”,宋就在对体内窍穴的处理之余,也在寻求这“一方世界”的打造。
寒无逸那里得来的口头推演,姑且是将宋就自己那座灵海作为了实现这个目的的“媒介”,更恰当些倒也可以说成“容器”。而那株小树,一直都是最为要紧的核心,类似于“世界本源”的存在。毕竟按着寒无逸的说法,小树本身就是某一纪世界崩碎后,新世界诞生之处的种子,奈何没能成长,并又被不可抗拒的外力崩碎。
寒无逸机缘巧合之下得了这个好处,倒来不及等着他成长,鸡肋一般的存在,倒是做了回大方人,给了宋就作为“师礼”。
这棵种子,想要真正成长,就需要崩碎的世界碎片作为补充原料,而这些碎片也就是上古那些所谓的遗迹,这座龙宫权且也算是一种。但又因为龙族在上一纪是被“世界本源规则”厌弃的生物,轻易吸纳这种龙宫,往后不定会牵扯出怎样的因果。
一来宋就不知道世界小树到底是何种逆天的东西,二来他对自己的状况有着很清晰的认识,综上,倒真的没能想到点子上来。
只能采用最愚蠢的办法,抓取所谓机缘。
宋就一直都觉着这世界对他慢慢的恶意。
“决定好没有?”宋宝根都快流口水了。
“不决定可不可以?”
“你说呢?”
宋就义正辞严,“天理难容。”稍后片刻,却又哭兮兮的说到,“要不咱们在合计合计?或者出去把外面那家伙叫进来?”
“天理难容。”宋宝根重复了一句。
宋就点点头,脸色却没有半分欢愉,“娘希皮,老子就不信了。干!”
“按理说你水府已成,我们应该由水生木,不过事急从权,只能倒着来了。由水归金。”宋宝根哼哧哼哧几句,转头问到,“身上应该带着东西了吧?”
“什么东西?”宋就一脸含糊。
宋宝根道:“你的水府怎么搞出来的?”
“砸出来的。”宋就没闲心说废话,“以剑意冲破所有关键窍穴,再以一座水运灵物为介,辅以大聚灵阵灌入海量灵气,所以砸开了。”
“娘嘞,你怎么还活着?”宋宝根不知出于什么问题,给了个“惊为天人”的眼神。
“我比较命硬。”宋就自然恬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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