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姑娘大了,麻烦就多,我得给她找个好事情,才对得起她。”
“你这当姐的,这样考虑也对。毕竟,二妹人材又好,还有特长,还聪明,如果干正经生意,是出得来的。”
乔姐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到:“庄,你这夸得,我二妹虽然没那么好,但是,你夸她,我还是高兴的。哎,不了。”
“什么意思?叹什么气?不把话完?”
“庄,你来了,其实让我轻松了好多,毕竟我感觉到安全。一个女人再能干,也是离不了男人的。何况,我,心中还是盼着你过来的。只是怕拖累了你,没给你联系。你来了,终归是要走的,姐知道,姐独占不了你。但是,假如我们能够见面,那该是多好的事啊。”
我苦笑了一下:“姐,见面,你不是,我们俩成不了家的?”
“是啊。我们俩的关系,只能是这样了。原来我以为,你有个家,如果在长沙,能有姑娘把你拴住,再有个孩。你不就离我近了?我不干涉你夫妻的事,只是经常能够见你一面,也是好的。”
“那可能性不大啊,姐,你也过,我不是个适合成家的人。”
“对啊,并且,你要爱上一个人,并不容易。按,你遇到过池、妍子那样优秀的人,要想再爱一个,很难的。”
这就是乔姐了解我的地方,前面品味太挑了,后面就很难遇上可口的菜。
“假如”乔姐停顿了一下,我没看她,装着不经意的样子,让她把话完。“假如,你在长沙有一个姑娘能把你拴住,那姐就满足了。毕竟你在我这里住几个月,也算有个成果,不是?”
“别了,姐,有你我就满足了。长沙对我的意义,就是你在这里。”
“话莫那早”乔姐笑到,拉着我:“算了,今就到这里,下次再来看,我们回去。”
我们回到家后,时间还早。这次乔姐再也不跟我玩浴室的游戏了,按她的法,那样的动作不能总玩,留个想头,过一段时间再来。这是欲迎还拒的意思,我懂。
分别洗了澡,在床上,我们继续开展活动。我们都很奇怪,当年跟妍子或者池,频率都不及跟乔姐在一起那么大。她正是熟透了的果子,淫靡的香气浓烈,正是最好的时候。而过去年轻的,总是有点青涩,还需要互相适应。
固定节目进行完毕,她又要我穿衣服,去接二妹。按理,二妹又没要求去接她,怎么还要去?
“你就帮她装一段时间嘛。帮姐一个忙,姐有了项目,她就解放了,你也解放了。”
“难不成,你项目没出来,我就得这样?”
“不美吗?”乔姐挑逗地望着我,我几乎不敢去体会她目光中的意思。
这个眼神的意思是非常复杂的。如果按平常理解,她应该“不好吗?”,但她所的是“不美吗?”,所指就比较麻烦了。
我可以理解为,跟乔姐在一起这种生活是美的,完成乔姐安排的任务,我应当觉得是美差。但另一个方向的理解,是问二妹美不美,或者,接那漂亮年轻的二妹,本身就是一件美事。
不管她什么意思,我都不好细问。穿好衣服下楼,继续昨晚上的故事。
其它情况一样,她仍然如昨那样夸张地与同事告别。但上车后,她的要求就不一样了。
“庄哥,晚上车少,教我开一段,怎么样?”
“算了吧,你姐还在家等呢,早点回。”
“哼,今请你们饭都吃了,你们也答应了继续教我,怎么就不算话了呢?”
“不是不算话,是怕你姐等久了。”
我这话刚落,她就拿起了电话,我听她到:“姐,你要等就等,不等就先睡,我要庄哥带我学下车,晚上车少。”
过了一会,她挂断电话,对我到:“我姐同意了,她先睡,怎么样,这下该教我了吧?”
没办法,我只好问她:“估计在市区是不行的,闯红灯罚款是事,撞了车撞了人,可不是闹的。”
“我知道一条路,听我的,前面路口向左拐。”
没办法,只得按她的指引,将车开到了一条人烟稀少的路上。这条路倒是宽,虽然好像在山边,但弯并不多。问题是路灯不太亮,主要是两边的树叶太茂密,把路面的灯光遮住了。
好在车少好练习,毕竟我还在车上。我们交换位置,继续复习了一会前进和弯道,包括转向和并道,差不多了。她要求要学一下倒车。
女生的方向距离感有生的特点,在商场她们是高手,但在倒车这一项上,估计平均水平是低于男生的。我反复告诉她,方向盘向哪打,车尾就向哪转。她总是适应不过来:“方向向哪里打,应该是车头向哪里转,怎么车尾也是这样?”
我笑了:“我们是倒车,此时的车尾,就相当于平时的车头,你明白了?”
她好像理解了一些,胆子大了起来。
她在向后倒时,我经常要提醒她,要看左右后视镜。因为这个车虽然有倒车影像,但从基础训练起,就得要适应用后视镜观察后方情况。
突然,她一加油门,我从倒车影像上看,叫声:“刹车!”
赶快伸过手去纠正她的方向盘。她本来在看我这边的后视镜,我伸过去太急,我的脸,贴在了她的脸上,正脸,我感受到湿的嘴唇。
突然的急刹,我俩同时有一个后仰的动作,刚刚试图分开的脸,又一次贴上。
我们马上恢复正常,车停下来,我们都没话。过了好半,她才到:“庄哥,想不到,我第一个亲的男人,是你。”
我不好接她的话,只得岔开:“你刚才怎么回事,倒车怎么可以加油呢?方向也不对,要不是我扳了方向盘,恐怕要撞到那根路灯杆子上。”
她却并没有解释,只是喃喃地了句:“庄哥,我刚才亲了你,你没感觉吗?”
我假装糊涂:“什么?”其实那不叫亲,只能叫碰。我的脸,碰上了她的嘴唇。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人家根本没什么感觉。都是骗人的”。她拉上了手刹,对我到:“庄哥,我们回去吧。”我们就交换了位置,由我开车,往回赶。
回到家,已经过了凌晨一点钟了。我简单洗漱了一下,面对镜子,还真发现,我脸上有浅浅的口红印记,洗干净。悄悄脱了衣服,溜进了卧室,乔姐背对着门,一张薄毯,搭在她身上。
当我轻轻挨着她面对面躺下时,她的手就搂了过来。原来她并未睡着,在等着我回来。
“回来晚了,吵醒你了?”
“没睡,你没回来,不敢睡。”
这一刻,我仿佛有个幻觉,就是那个著名的段子。老婆给回来晚了的老公留了一个纸条:饭在锅里,我在床上。娶到这样的老婆,那几乎曾是我们大学宿舍同学的,最高梦想。
但是,此时偶然闪现的感觉,虽然和那有点相似,却根本没有把她当老婆的意思。她只是我的性伙伴,最多算是我的大姐。
这种稍微有点伦理错位的感觉,才是我与她之间与众不同的兴奋点。她只是提供我所需要的身体,并且在满足我的欲望时,自己得到满足。
“这么晚上,你怎么答应二妹,要我陪她练车?”
“反正你有的是精力,不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没必要这么晚嘛,她那急着学车干嘛,她平时上班,也不需要开车。”
“她要学,你就教呗,怎么,你讨厌她了?”
“怎么可能讨厌她呢,她这么年轻漂亮,好多伙子追都追不上。只是,这样,让你一个人在家,我觉得不好。况且,那么晚了,还是在家好些。”
“你得了便宜还卖乖,跟年轻美女,大半夜在车里,这好的事,还怕我不好。你是怕我嫉妒吧?”
“你嫉妒什么?我又没对她做啥。”
“你紧张了”乔姐居然笑出声来:“肯定有好事瞒着我,欺骗了纯情少女,是不是?”
“怎么可能呢?那是妹妹。”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在解释,你发现没有?你解释,就是有事,对不对?庄,姐并不生气,但你不该跟我瞎话啊?”
“我什么瞎话?真的没有什么的,要不然,明,你们去练车,我就不去了。”
“看看,开不起玩笑,你还当真了。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你这急得”乔姐好像一个老手调戏一个青年,搞得我很被动。
“其实,正经,你就是跟二妹有事,我也没想法。庄,姐老了,姐跟你才不是正经的事。如果你跟二妹有事,才是正经。”
我低声了一句:“越越不正经了。”一翻身,背对着她。她却伸出手来,把我一搂,我又翻了过来,重新被她箍在了怀里。如同往常,在她的温暖和滑腻中,我迅速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