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的欢娱过后,乔姐留给我的,是母性的温存。我在她怀里,享受那种香味,那滑腻的肌肤,那温度。
一旦把自己当成坏人,内心就只剩下快乐了。当坏人真好,我当时就是这么觉得的。
大致有一搭无一搭的话中,我好像要睡着了,我们上面几乎什么都没盖。这是秋热最后的时光,心情享受光溜溜的热浪,免得在寒冷的冬,我们不后悔,热时,没有尽兴。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外面大门一声响,是关门的声音。
防守意识在我身上复活,我从床上一弹,准备起来看个究竟,被乔姐用手轻轻地压了下来。我这么大的力量,在她轻柔的手中,居然那么温顺。
“估计是她,别慌。”乔姐迅速把一床毛巾被,搭在我身上。
“姐?”卧室门口已经站着一个姑娘,明显的慌张。
此时,乔姐仍然是光着身子的,画面不言而喻。她对我到:“我表妹”,然后对她表妹:“你到客厅等一下,我马上出来。”
这种见面方式,非常尴尬,我躺在床上,眼睁睁地无能为力,不知道该作什么样的反应。而乔姐,慢腾腾地找到睡衣,那丝质的蓝色缎面的睡衣,居然还有半透明的风采,摇摇摆摆地,趿着拖鞋,出了卧室的门。
过了大约几分钟,乔姐又进来,丢给我一套衣服,扔在床上。然后,她继续到客厅,与表妹窃窃私语。
这意思倒是明显不过,我得穿衣服起来。毕竟,初次见面,在床上打招呼,可是不行。何况,人家姑娘,见到这种场面,内心应该是比较震撼的吧。
我穿上衣服,在乔姐卧室的梳妆镜前,稍微把自己整理了一下,让自己尽量显得正经一些。但是,刚才的第一印象,我们太不正经,不知道吓着她没有。
我一进客厅,居然看到,她俩拥沙发上,在低声音地笑。我故意咳嗽一声,她们才回过神来,盯着我看,尤其是那表妹,那种笑容和表情,搞得我很不好意思起来。难道,我还怕你这姑娘不成?
乔姐用手指了指,我在侧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低着头,像做了错事的学生。其实我也没错什么,只是在一个纯洁的女生面前,我展示了令人羞耻的形象。
“庄哥,我是覃,覃二妹,叫我二妹好了。”她居然很正规地向我伸出了手,搞得好像商务活动一般。
我被动地跟她握了握手,了声:“二妹好。”
乔姐给我原来的绿茶杯子,续了点热水。“这就是我那表妹,房子就是以她的名义买的,跟你过的。”
“啊,对,这也是二妹的家。”
二妹话倒是主动:“庄哥,早就知道你,姐跟我悄悄话时,都过你。原来,你这么年轻这么帅,怪不得我姐忍不住。”
什么叫忍不住?几个意思?是当年忍不住幽会,还是后来忍不住思念,或者忍不住要跟她表妹谈论我?
“怪话多。”乔姐打了二妹一下,跟我到:“你来的时候我忘了告诉你,她暂时也住这里,跟我作伴。她上班的歌厅,离这里很近,但工作性质,晚上十二点后才下班,必须住近点。你看,你来了,我光顾激动,把二妹要回来这事,忘了。”
我只得:“你们一家人,我打扰了,不好意思。”
二妹到:“早就想盼你这个大神仙来,姐不敢给你联系,想不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叫我怎么呢?这姑娘,毕竟嘴太厉害了。她看着我笑,我看她,居然有点发毛。这姑娘,长得漂亮,是那种经得起细看的漂亮,与乔姐一样,皮肤细腻,倒是比乔姐红润些,毕竟年轻。但两个眼睛特别大,装清纯的样子透露出老江湖的味道,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我喝了口茶,手足无措。乔姐到:“好了,二妹,你休息吧。庄哥刚从云南来,也累了。明,我就不给你准备早餐了。”
“姐,你们好好浪漫,明的早餐,我来做。”这家伙,站起身来,好家伙,年纪,身材性感,果然是乔姐的年轻版,虽然我没见过乔姐二十来岁的样子。
她去卫生间洗漱,我跟乔姐回到了卧室。经过二妹的这一惊吓,我还暂时睡不着了,乔姐就简单地给我介绍了她的情况。
她们的母亲是姐妹,都是湘西土家族的人。土家的姑娘本来就直率,所以,要我不要在意她的嘴巴厉害。我知道,我看过沈从文的《边城》,那里面对土家姑娘的描写,是一种真的美,这是生的。
二妹也是学唱歌的。因为土家姑娘考学,只有唱歌这个捷近,跟她一样,考了艺校。当然,她想北漂,机会不多了,况且北京复杂,乔姐就没让她去。
乔姐当年在湖南艺校,有个同学,开了个歌厅,除了包厢是传统的K厅以外,下面还有大厅,有专业的舞台,有歌手表演,下面也可坐二三百名观众。当然,还有杂技表演、魔术、品、相声。
凭乔姐同学的照顾,再加上这二妹聪明大胆,算是一个接待的领班,偶尔有老关系户和贵宾来,她也陪人唱歌。她的声音比我脆些,流行歌曲倒比我唱得好。虽然她只有二十一岁,也在领班的岗位上,干了一两年了。
我到:“那大厅办的,不是综艺晚会嘛。”
“对啊,但是,你不要看这种演艺厅,奇志大兵都是从这种演艺厅出来的呢。”
这两名相声演员,都已经火了,想不到他们却出身于如此江湖的舞台。
我们了一阵闲话,居然我的身体又复合了。也难怪,乔姐这睡衣,比不穿更有想象空间。蓝色的半透明,若有若无的隐显,在灯光下,让人垂涎。
床是有响动,但不管了,也管不了,我控制不了幅度,因为,此时是乔姐在我上面。
最后的记忆倒还记得,我是在乔姐的怀里睡着的,也是在她的怀里醒来。因为敲门声,乔姐应了一声:“就来了!”手还揽住了我的脖子,我的头,俯在她的胸上。
我们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来到餐厅,二妹精神抖擞,帮我拉开椅子,把我当贵宾请坐的姿势熟练,了声:“庄哥,长沙欢迎你!”
毕竟是作领班的,搞得很有场面。不仅是她欢迎的动作,更是指这个早餐。
其实只是稀饭,还有一众的配菜。有炒生菜,有酱牛肉,有炸臭干子,有辣椒酱,还有豆腐乳,还有叫不出名字的,杂七杂八的腌菜肉丁之类的东西。
湖南人太奢侈,这早餐,倒比北方的正餐丰富。
“太奢侈了,二妹,你这,要搞好半,才弄得出来?”
“嗨,知道你是四川人,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所以,把所有存货,都上了一点。这些腌菜是现存的,坛子里就有。”
我吃惊到:“乔姐?你搬来没几啊,怎么坛子的腌菜,就搞了这么多?”
“都是街上买的现成的,根本不是我腌的。在我们土家族,搬家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先搬坛子。”
乔姐这一,我点点头:“我们四川,也差不多。”
腌萝卜配稀饭,咸就汤,水就脆,很有意思了。这湖南,与四川人一样,好个口味。香辣的风格,很适合我,好久没这样了,一个早餐,居然把我的肚子吃涨了。
吃完早饭,二妹洗碗时,乔姐跟我商量,要陪我到长沙逛一逛,毕竟风景还是很多的。我对风景没什么兴趣,毕竟,在我眼中,最好的风景,还是乔姐。
这话当然比较撩骚,没敢直接出口,怕二妹在厨房听到不好,毕竟人家是个姑娘。我只是:上午在屋内整理一下吧,我的行李还有衣服,都还没整理呢。
谁知道,里面的二妹听到了,赶紧到:“你们上午出去逛街也好,姐,庄哥要买几件衣服穿了。我上午补个觉,晚上,请你们到我们歌舞厅看节目,怎么样?”
我倒不想买什么衣服,那是女人感兴趣的事。四处走走,我还是感兴趣的,当然,长沙这种城市,总走也没什么看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问乔姐到:“你想不想买个车?我送你?”
“不要你送,我自己买。”
里面二妹已经洗完碗了,听到买车的事,居然兴奋起来:“好好好,姐,我们也有自己的车开了,庄哥送你呢,你不要?”
“我自己买得起,要他送什么?况且,我也不需要好车,只要差不多十来万的就行,到时候回老家接父母,空间大点就好。”
我到:“那就路虎,或者丰田霸道,怎么样?”
“不行,太打眼了,我们那县城,超过三十万的车,人们就会议论纷纷,不好。毕竟,我还是要低调。”乔姐完,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什么意思。她越是低调保密,张哥就越不可能找到她。
二妹在侧边跳起来:“好喂好喂,什么车都可以,开起来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