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进度:9/100。”
“又看到球的我活过来了!”
“见到了!见到了!我室友去世之前就想再看一次球,他看到了!”
……
“这是什么情况?直播间里怎么出现了一个星球?”
“你们都没看过老薛的直播么?”
“老薛自己最后一次直播,就播了他养了一个星球!”
“那《宇宙最强:从尘埃云到行星》的纪录片是哪来的?”
“那个哪里是纪录片了?是‘大肠杆菌长得慢’剪辑的啊。”
……
弹幕里,部分老薛的核心观众,他们再一次看到球喜极而泣,奔走相告。
看了无数次《宇宙最强:从尘埃云到行星》的剪辑视频,仍没有熄灭的欲望星火。看到了在直播间里出现的球,就像是落在了干枯的草原上一般,迅速化为了燎原的火焰。
而那些《宇宙最强:从尘埃云到行星》的轻度上(和谐)瘾者,欲念也有加深地趋势。
而那些纯粹是流量引入的用户,则在不停地重复问道,“这是什么球?”
“这球哪来的?”
“为什么直播间里会有球?”
录制棚里的羽瑶,能够看到眼前工作人员忙碌的样子,但是她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让她感到诡异的是,她耳麦当中从未间断过的声音,此时此刻,却陷入了诡异的宁静。
这……
“录制棚!录制棚!羽瑶!你哪边能看到么?”导演问道。
“看?”羽瑶一边保持着镜头前的形象,一边以最幅度,审视着直播间内的各个角落。
她微微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
导演看到她一脸迷茫的样子,着急的都快炸掉了。
他站在摄像机的后边,着急的样子就像是疯狂的猴子,他看一眼摄像机上的监控器,再看用肉眼看一眼录制棚。
手指指着空白的地方,都想要骑到羽瑶的脸上,让她看看那里有什么。
如果是录制的节目,不定他已经这样做了。
但是,这是直播啊!
鬼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直播节目,就这么多意外。
艹!
与导演不同,负责控场的导播,面对着二十余个屏幕。无论观众们会看到相应画面的机位,还是根本只是负责监控的机位,他这里都能看到。
但是,哪怕见多识广的他,看到这一面墙的屏幕,依旧微微地张大嘴巴,表示震惊。
因为……
仅仅只有十余寸的监控屏幕里那个的球,竟然——喷涌欲出!
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是个什么球?
为什么能够在他根本没有裸眼D功能的屏幕里,显示出裸眼D的画面。
难道……
他一瞬间想到了精准的德国工艺,下水道旁的油纸包。
他望向屏幕下方的“SANY”标志,难道SANY的监视屏幕,除了表面上极其优秀的色准,还暗藏着如此了不得的黑科技?
可是,有这黑科技藏着掖着干嘛?
明明都要卖大楼了!
“老九,你别光看监视屏幕了,所有屏幕上都能看到那个星球,都一样的效果!”
猴子一样的导演,幸亏智商并非像是真的猴子一样,他看到导播那种沉迷的样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即时的给出了提醒。
“什么原理?”
“别管什么原理,那个球屏幕能看到,肉眼看不到,现在直播间里的那几位,什么都看不到。观众反馈我们怕不是找了一屋子傻子来直播,想办法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