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就是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车子在一个写字楼下面停下了。
司机说是在26楼。
嗯,听这意思是,司机不上去了,让张小北一个人上去呢。
张小北下了电梯,就看见毛蛋儿精神百倍地站在不远处:“姐夫,这边。”
看见毛蛋儿,张小北笑着走了过去:“不错呀,一哥,现在这精神头儿可比之前强多了。”
毛蛋儿没有吭气,在张小北背后拍了一下:“走吧,哪来那么多话。”
嗯,估计本来是想说“废话”的。
俩人就跟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
路过两间办公室,有几个职员正在工作,然后毛蛋儿领着张小北进了顶头儿的一间。
“蛋儿,我看这像你自己的办公室啊,不像是你之前说的过来转转的样子。”张小北打趣道。
“我这边有生意,主要是做煤炭、钢材、焦炭和瓷砖。”
“其实业务的主要发生地在苏省的河州市,这边建材市场很发达,毕竟又靠运河又靠海。”
“煤炭呢,主要是卖给钢厂、石灰厂,焦炭也是卖给钢厂的,瓷砖是捎带玩儿的。”
毛蛋儿也没有隐瞒什么。
“你该不会是让我跟你合伙儿吧,这业务介绍的这么清楚。”张小北笑着问道。
“你水平太臭,我是看不上。”
“也不知道你哪点儿好,怎么我姐就能看得上你。”
“对了,喝点什么?”
毛蛋儿和张小北聊天,也是啥也不顾忌,该说不该说的都瞎说。
不过,确实显得很随意的样子。
虽然毛蛋儿本身就不是个顾忌什么东长西短的人。
“蛋儿,你变了。”张小北叹了口气说道。
毛蛋儿没有接话,而是站起身来,走到酒柜跟前,开了一瓶红酒,给张小北倒了一杯,自己也端了一杯。
“哪儿变了?”毛蛋儿这才接上话。
“变勤快了,以前不到十二点以后不起床的‘外贸一哥’不见了,现在是一个兢兢业业的好老板。”张小北明显能感到毛蛋儿的变化。
“没办法,家里的大人不能靠了,我得先让自己成长起来。”毛蛋儿说着,还摇了摇头。
嗯,家里的实力是有,但是毛蛋儿是想靠自己。
很多家庭条件优渥的孩子都有这种想法。
其实说白了,就是存在感。
“其实在这大都市里,才能感觉到世界的前沿,我们窝在深山老林里还自以为是的时候,人家早已经削减了脑袋寻找机会了。”这是毛蛋儿的感受。
“对了,蛋儿,不说别的了,我这次来是做衣服的……”对呀,这是正经事情。
“一会儿就来了,有专门的工作人员上门给你量数据,然后选择面料及价位——这就是大都市的效率。”
“你的时间比什么都值钱。”
嗯,这里的服务行业的确是周到,但前提是你得付钱。
“我们留下时间,说一些想说的话吧。”这是毛蛋儿补充的。
“没事儿,我有的是时间,我计划在这里待个几天的。”张小北无所谓地说道。
“可我明天要走啊,我的亲姐夫,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样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毛蛋儿摇了摇头。
好像毛蛋儿现在很忙一般。
“这么忙的吗?”张小北意外了。
“没办法,靠自己哪里是那么好靠的。每一笔业务都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