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痛快,想刺激,有更牛逼的你玩儿吗?”
钱总一听这个话,立刻有点被针扎了的感觉,或者说感觉张小北有点狗咬吕洞宾了。
“还说得那么隐晦,不就是吸d吗?跟谁不知道似的。”
“不过啊,我还不想那么快死,得了糖尿病,就剩下三十年的寿命了,开始了倒计时模式。”
“我得把以前耽误了的潇洒,都给补回来。”
张小北说到这里,仰起头看了看天花板。你跟我装,我跟你装,这个世界到底还剩下多少信任可言。
“滨州煤承公司的副经理一家子才从楼上跳下来,这个事儿你不会不知道吧。”
“煤站的人又有几个不吸d的,这个东西,在滨州,真是一点儿都不算新闻。”
“如果我说的没错,你也顶多就是见过吧,看你膘肥体壮的,你应该不吸。”
“所以啊,你都不会干的事情,你认为我会去干吗?”
是啊,我张小北是那么傻逼的人吗?我人没了,钱给谁花去,我又怎么去潇洒?
“张总啊……”老钱苦笑了一声,“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可是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呢?你老婆是2007年不在的吧。”
张小北一听这话,一股无名火立刻窜了上来,手中的没抽完的烟“啪”地一声摔在了茶几上:“艹尼玛的,老钱,给劳子把话说清楚。”
你麻痹逆鳞啊,老钱你特么是诚心故意加专门的吧。
这拽一次疼一次啊!
不过张小北一听这个话,就知道岳楠栖死得这个“蹊跷”是坐实了。
“d品这个事情,不归我管,但是我知道归谁管,而且我知道他们的渠道,是通过缅店进来的,毕竟跟那里有贝者搏生意上的合作。”
“当然,这都是d场上听来的消息,我姑且说说,你姑且听听拉倒。”
“你坐下,听我说。”
老钱看到张小北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到也觉得正常,反正现在自己也是生不如死的。
他张小北又能好过到哪儿去?
但是,就这么个场景说这个事儿,会不会一会儿打起来,还真不好说。
所以,先让张小北坐下,顺顺毛儿,再听也不迟。
同是天涯沦落人,大家何必相互伤害呢!
“你好几年前,在火车上路过冀省的时候,是不是遇到点事儿?”
“没错,遇到过,差点儿连命都没了。”
“那是我现在老板的人,本来就觉得那几个人来路有问题,你这么一搅和,他们就更加起疑心了。”
“再加上你后来被‘解救’了,就更加起了疑心了。”
“你在火车上还听到什么‘昆市’,那就是个障眼法,实际上的交易一直在缅店边界。”
“他们是借着缅甸人的手,把其中主要的一位给除掉了。”
“当然了,也付出了一部分代价,损失了几个人,最后被抓的那几位就是。”
“但是,当时是把你误当成了传递情报的对象,在他们眼里,任何人都是值得怀疑的。”
“也就是所谓的小心无大错。,毕竟什么都没人家命重要。”
“再加上你被‘解救’之后,还去了一趟鲁省,参加了一次追悼会吧。”
“这就更加‘坐实’了你的身份。”
“本来那天去的是三辆车,你老婆的死确实是属于意外,主要针对的目标就是你。”
“要不然这个事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