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宁寒公主,沈浪真可谓是如雷贯耳了。
从仇妖儿,神女雪隐,剑王李千秋等人嘴里听到这个名字。
左辞阁主的嫡传弟子。
十年前的越国第一美人。
不扯其他的,光凭借一样东西,就足够让人震撼。
她和仇妖儿差不多是同一等级之人。
不管是武功,还是其他。
随着他对这个世界真相的深入了解,他更加知道左辞阁主的分量,也知道了宁寒公主的分量。
卓氏覆灭一案,完全是绝密。
但是张玉音丝毫不避讳,直接告诉了沈浪。
就仿佛卓氏覆灭一事对于涯海阁来,完全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卓氏这样的豪门,涯海阁吹一口气就灭了。
涯海阁,悬空寺,浮屠山,白玉京,诛楼等等势力,凭什么如何牛逼?
当然它们表现得非常超脱,基本上不干涉世俗世界,看上去仿佛人畜无害。
但它们却处于这个世界的权力的金字塔尖。
为什么?凭什么?
因为他们长年累月挖掘上古世界遗迹,他们掌握了上古世界的最多机密,掌握了强大的力量。
而宁寒公主,就是这个世界超脱势力的代表。
………………
很快,沈浪见到了这个宁寒公主。
怎么形容呢?
还是……有点硬不起来。
当然这和宁洁长公主的冷淡完全不一样。
沈浪是一个很傲慢的人,甚至是自负。
抛开了感情之外,他觉得下美人皆可日。
仇妖儿牛不牛逼?
尽管她千百般看不上沈浪,但两人还是睡了。
神女雪隐牛不牛逼,那段时间只要沈浪愿意,也可以将她睡了。
其实沈浪在心中有句话。
下没有一个女人是我睡不得的。
下没有一个女人是我不配睡的。
但见鬼的,眼前这个宁寒竟然给了他一种心虚的感觉。
竟然隐隐有一种,这个女人我怎么努力都睡不上的感觉。
这就很要命了。
至于她的长相,身材!
沈浪不想,也不想提。
反正十年前她就是越国第一美人,现在十年过去了,这个女人二十七岁了。
她变得更加美丽,更加充满了独特的气质。
大概正处于一个女人最最迷人的时光。
沈浪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我爱娘子,我爱木兰宝贝。”
“我不能见异思迁,我不能精神出轨。”
这个女人比神女雪隐还要美。
她大概就属于那种女人,不管站在哪里都把别人衬托成丑鸭。
大概没有女人愿意和她站在一起。
沈浪甚至怀疑,这个女人是国君宁元宪生的吗?
关键还不是长相,也不是身材。
而是一种气场。
长期修炼,长期处于金字塔尖,长期陶冶在上古世界文明而产生的气场。
尤其是最后一项,对人的气场有巨大的提升。
眼下这个世界的文明,完全是由上古世界的只鳞片爪发展起来的。
上古世界神秘而又强大。
长期研究上古世界的人,自然就掌握了强大的秘密,更高级文明力量。
长时间的浸润之后,不由自主整个人的气场就彻底变了。
打一个不大恰当的比方。
十九世纪末正是满清王朝的尾声,那时我们国家的文明处于最落后最愚昧的状态。
当时有些先进人士先睁开眼睛看这个世界,离开了清朝,前往西方留学。
这些人在西方学习工作生活了十几年,然后返回了国内。
那个时候清朝已经灭亡了,中国进入了北洋军阀统治的时期,依旧是落后愚昧的。
这个时候,这群先进人士的精神面貌是完全不一样的,隐隐有一种凌驾于众人之上的感觉。
这就是先进文明带来的精神气场。
当然这几十年来,我们国家的面貌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
尤其是进入了新世纪,从海外留学归来的人,除非世界的顶级名校,否则已经没有什么优越感了,我们的人民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言归正传。
沈浪只看了一眼就知道。
宁寒掌握了很多秘密,凌驾于这个世界的秘密。
飞快地用光眼看她的血脉。
然后沈浪吓了一大跳。
她的血脉竟然非常接近于大傻?
这……这怎么可能?
国君的武道血脉没有这么牛逼,他的原配王后也没有这么强的血脉。
凭什么宁寒有这么高的血脉?
她血脉接近于大傻,但已经练武二十年,而且是跟着左辞阁主。
所以她现在武功有多高?
大概已经无法想象了,但是所谓的宗师之名,她应该是不大在乎了。
“父王。”
“寒。”
刚才国君表现得那么激动,但是见到宁寒公主的时候,仿佛有些生疏。
可能因为这个女儿变化太大,已经和他记忆中的那个女孩完全不一样了。
父女二人打过招呼后,就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沈浪?”宁寒目光朝着沈浪望来,这让他有些错愕。
“是我。”沈浪道。
宁寒公主道:“一会儿我去拜访你。”
这么直接吗?
沈浪点头,然后朝着国君躬身道:“臣告退!”
………………
宁元宪和宁寒漫步在王宫的一座山上。
“寒,为父对不起你。”
足足好一会儿,国君宁元宪才找到身为父亲的感觉。
宁元宪沙哑道:“姜离陛下覆灭之后,我没能抗住大炎帝国的压力,不但害了你的母亲,而且让你年纪就被迫离开我的身边。”
姜离覆灭后,宁元宪的处境很危险。
当时宁寒的处境更危险,当时的她仅仅只有六七岁而已,但她的身份是姜离陛下内定的儿媳。
如果株连的话,当时的宁寒已经被斩首了。
是左辞阁主保住了宁寒,并且将她收为嫡传弟子,因为她的血脉极其稀有强大。
事实上宁元宪现在都想不通,自己和原配妻子的武道血脉只是上品,为何却生出了宁寒这样血脉逆的女儿。
当日姜离陛下见到宁寒就非常喜欢,这个女孩配得上我还没有出世的孩儿。
他的不仅仅是长相和气质,当然还有血脉。
宁元宪停下来,望着女儿道:“寒,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宁寒公主点了点头道:“父亲,我过得很好。”
宁元宪道:“听你每都跟着左辞阁主在海外挖掘上古遗迹?”
宁寒公主点头道:“对。”
宁元宪笑道:“收获大吗?”
宁寒道:“如果用十年作为时间的跨度,收获当然是大的。但如果用一,一个月来作为时间跨度的话,那收获足够让人绝望,经常苦苦挖掘几个月却毫无收获。”
宁元宪想了一会儿道:“寒,你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如果不是发生剧变,现在你的孩子都已经好几岁了,你已经是母仪下的皇后了。”
宁寒笑道:“父亲,就算姜离陛下大获全胜,统一了整个东方世界。那以他的修为,长命百岁是没有问题的,所以我现在应该还是太子妃。”
经过短短几句交谈之后,父女两人的感觉又回来了。
这个女儿虽然变得更美,更神秘,更强大,但性格还是那么可爱。
既不做作,又不像宁焱那么性情化。
宁元宪摇头道:“我了解姜离陛下,一旦统一了下之后,他大概不耐烦做这个皇帝的,他会去探索整个世界,去挖掘上古文明的秘密,他的儿子肯定早早就会被他推上皇位的。”
宁寒一愕,然后点头道:“那倒是,还是您了解姜陛下。”
接着,宁寒又道:“父王,你现在还那么想念姜离陛下吗?”
宁元宪点头道:“我和姜离陛下聊过很多很多,他的志向并非一统世界君临下,他的志向是解放整个世界,将整个世界的文明带到更高的级别,他对别人的国土其实没有太大的统治欲。”
不过这个话题太危险了,不能深入。
宁元宪转移话题道:“寒,你年纪不了,终身大事可有考虑过吗?祝红雪就不错!”
宁寒公主道:“雪是不错,他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孩子,但我们太熟悉了。”
宁元宪道:“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尽管我很厌恶这个人。大乾王国的太子赢无冥来过,正式向我求亲,想要迎娶你为妻。”
听到赢无冥这个名字,宁元宪以为宁寒会皱眉表示厌恶的。
但她却没有。
“这个人,太复杂,太危险了。”宁寒道。
宁元宪一愕,能够让宁寒出复杂危险二字?
这个赢无冥还真是不简单。
宁寒道:“赢无冥不仅仅是大乾王国的太子,而且还是浮屠山的半个少主。”
接着,宁寒公主道:“父亲,您想要让焱和廉亲王世子和离??”
宁元宪点了点头。
接着,宁元宪道:“刚才那个沈浪你仔细看了吗?”
宁寒公主点头道:“看过了。”
宁元宪道:“你觉得如何?”
宁寒道:“很有魅力,下顶尖的美男子。”
宁元宪道:“这个混蛋已经和宁焱有一腿,他倒是没有什么良心的,但是宁焱却很喜欢他,已经情根深种。”
宁寒道:“云梦泽去服廉亲王,本来非常顺利,但是赢贵妃阻止了!”
宁元宪一愕,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真的一点点风声都没有传出来。
赢贵妃,大炎帝国皇帝的宠妃,大乾王国君王赢广之女,赢无冥的姐姐。
宁寒道:“父亲,你也想要让宁焱和离吗?”
宁元宪点了点头。
宁寒公主点头道:“那行,这件事情交给我!”
她这句话充满了绝对的自信。
就算是赢贵妃,也阻挡不了他宁寒的意志。
宁元宪温柔道:“寒你这次回来,就多呆几,好吗?”
宁寒公主道:“父王,我还有很多任务没有完成,处理完这件私事之后,我就立刻离开,去挖掘下一个上古遗迹。”
宁元宪遗憾,问道:“那寒儿你能够呆多久?”
宁寒公主想了一会儿道:“大概两!”
宁元宪道:“这么急?”
宁寒公主道:“可不是吗,父王您不知道我们的任务有多重,这次我们挖掘到了一个上古地宫,应该会非常巨大。但是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入口,而且不能动用任何暴力,因为那样可能会毁掉宝贵的上古文明遗迹。”
宁元宪道:“上古地宫?”
宁寒公主道:“对,老师甚至觉得靠涯海阁还拿不下,已经召集了很多帮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找到保存最完整的上古文明遗迹,一旦彻底挖掘出来,对整个世界文明都会有巨大的推动。”
宁元宪目光微微一缩。
当时姜离帝主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推动整个世界的文明吗?
接下来宁寒公主去拜见了王后祝氏,拜见了卞妃等人。
…………
越城提督再一次来到了五王子宁政的府邸。
宣称前来搜捕钦犯苦头欢。
宁政他的府上只有苦一尘,没有苦头欢。
越提督没有进一步造次,而是暂时退走了。
………………
宁政的长平侯爵府内。
沈浪,宁政,苦一尘,兰疯子四人正在开会。
“接下来我们要做两件事,第一件事向陛下要一块基地,北苑猎场就很好,陛下不喜欢打猎,一直荒废,刚好可以作为的基地。”
“我们不但可以在那边练兵,还可以在那里经营出泼的财富。”
“这座侯爵府在国都内,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在别人的眼球下,而且太了。”
“北苑猎场有几万亩,地方足够大,也足够偏僻,那才是我们最好的大本营。”
宁政点头道:“好,我正式去向父王索要。”
沈浪道:“还是我去借吧。”
宁政无奈,虽然他是国君的亲生子,但是他出面确实还不如沈浪。
这北苑猎场虽然荒废了许多年,但毕竟也是王族猎场,地方那么大,宁政想要让国君把这一大片地盘赐给他完全是痴人梦。
但沈浪就不一样了。
他一边哄,一边骗,一边借,不定国君就稀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