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脚下,近在咫尺,却是不得见。”
欧阳何月心中无限感慨,自己曾经在宫中,不知道外面的人想要见宫里头的人有多么难。
这次杨凯没有食言算是带她来了,可是又如何,不过是在宫里头走了走,却是正经的当事人没见着一个。
他也不是朝廷命官,每次科考他都不中,虽然爹爹在朝中做官,但是与他没多大关系。来宫中只是和那些个厮们上几句话,这些个人都不是王上眼前的人,上头的事情根本就不知道。
虽然是在宫里头,可是这宫多大,多少人啊,不是王上身边的人根本不知道宫里头的事儿。
“你什么?”
杨凯听了一嘴,可是没听明白,他知道她来都城是来寻亲的,可是这也不得她的亲戚是宫里头的人啊,近在咫尺,却不得见?
难道她的亲戚还是皇亲国戚不成,这不太可能啊,如果她的亲戚真的是皇亲国戚的,为什么她不早,为什么不早点儿来呢。
“没什么,我还以为你带我来是来见什么大人物呢,原来只是来这里看看高墙。”
欧阳你何月不是很开心,“早知道如此,我还不如在家里待着,或者上街逛逛。”
“这可是你要求来宫里头看看的,我带你来了你又不高兴,难道你要找的人,真的是宫里头的?”
杨凯仔细的看着她,她的目光有些闪躲却也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如果你有亲人真的在宫里头的话,那怎么不早跟我爹爹,他在宫里头倒也是认识一些人,多些门路。”
马车就这样朝着宫门外驶出去,欧阳何月有些失望,靠在马车里,瞧都不想再瞧一眼这宫门的高墙。
原本以为到了宫里头,就有办法见到苏南歌,却不了,就在咫尺却就是见不到她。
她若是贸贸然的是要见苏南歌,恐怕是会连杨凯连累了一起被关起来吧。
原处一个穿着鲜艳服饰的男子,骑着一匹白色的骏马,就这样挥着鞭子从马车旁边过去了,男子长得十分英俊,却画着妖娆的妆容,看起来比那女子还要妖冶上几分。
欧阳何月心如死灰,正琢磨着该怎么让苏南歌知道她来到京城了,自从她和苏离染分开之后,就再也没有书信往来了,因为信鸽已经不再了。
马车晃晃悠悠地过去,风吹开了马车的车帘一角,一阵熟悉的香气扑鼻而来。
欧阳何月突然睁大了眼睛,“是他?!”
他回来了吗?如果见到他,那么他就不愁着见到苏南歌了。
“停车,停车。”
欧阳何月高声嚷着,直接绕过杨凯,提着裙子从马车上下去,“苏离染,苏离染……”
只是那匹骏马飞奔的很快,眨眼间就消失的不见了,欧阳何月这样高声嚷了没几句,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喊什么呢你,喊什么呢你。”
杨凯真的是被吓坏了,这可是在皇宫啊,她竟然直呼王爷的名字,而且刚才过去的那个人还不一定是谁,这若是给谁听了过去,那就是死罪啊。
他爹怕是也保不了她,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