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水下去,根本不解渴啊,欧阳何月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空了的碗,冲着那兄妹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还……还能再给我一碗吗?”
看的愣住的兄妹俩闻言,赶忙道,“可以,可以。”妹妹一把将碗拿了过去,碎步的跑到炉灶前,拎起水壶就又倒了满满地一碗,然后就跟有人催促着一样,赶紧端到欧阳何月面前。
“来,喝吧,喝吧。”
她看着欧阳何月那一身厚重的貂裘披风,再看看她披风下面粗糙的衣衫,始终有疑问在眼中打转,这貂裘披风多么的贵重啊,非官宦人家可是穿不起,也找不到啊。
可是这里面的衣服可就不讲究了,这粗布衣衫和自己的有一拼,难道是路上捡到的披风,还是她偷了人家的这才一路逃命,逃到这里。
可是再细看,这发髻虽然有些散乱了,可是这耳朵上戴着的耳坠,可像是珠宝的,如果是真的可就值钱了,那么貂裘披风也还能够解释的过去,但是若是假的,那就铃铛别论了,总之,这个女子身上有故事。
这么盯着欧阳何月看,欧阳何月丝毫都没有觉察到,如果刚进屋的时候还有警惕心,现在喝了一碗水之后,仿佛体内的馋虫被勾起了,缺水,严重缺水啊。
她咕咚咕咚地一点儿都不注意形象的又喝了一碗,然后她擦了擦嘴,实话还是不解渴,可是一抬眼,看到他们这一家子,看稀有动物一样的看着她,眼神中还带着那么些怜悯的时候,她就真的再也不好意思出口,再来一碗了。
“嘿嘿,实在是口渴了。”她尴尬的笑了笑,为自己刚才的失态也算是做了个反应吧。
岂止是口渴啊,她的目光飘到桌子上的时候,看到那玉米面的饼子,口水就已经止不住了,然后肚子也不合时宜的,十分不争气的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响声,仿佛是主人不好意思开口,它先叫唤着要吃饭了。
“嘿!”
那一家子看她的眼神,更是冲满了同情,欧阳何月尴尬的笑笑,伸手摸摸肚子,可能是路上喝了点儿风,不听话的叫唤了。
这拙劣的谎言,哪能够骗人啊,充其量是给自己一个台阶,在众人面前失态这种事儿,总是要找个借口理由地嘛,不然怎么下得了台啊。
一直坐在那儿不吭声的老爷子,突然吭声了,“你们赶紧拿副碗筷来,给姑娘盛点儿吃的。”
闻言,这家闺女又立马主动去做了,欧阳何月嘴上不用麻烦了,可是她的肚子似乎就是跟她唱反调,一直咕噜咕噜的抗议着,似乎是,你嘴上的好听,可是此时饥肠辘辘的是它。
一副碗筷,就解决了一顿晚餐,欧阳何月这都多少顿没好好的吃了,就算是稀糊糊也能够喝出人参汤的味道,就算是玉米饼也能够吃出御厨做的桂花糕的味道来。
嘴上着不要不要的她,最后被连推带拉的推到桌子前坐下,拿起筷子的那一刻,她就停不下了,喝了两碗粥,吃了两块玉米饼,如果不是这几把胃饿了,估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