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去一些土壤,回去种花。”
王总管看了看她手边的罐子,罐子里黑乎乎的可不正是那些个药渣嘛。他不傻,别人傻的时候,他都比别人多几个心眼的,一个丫头还想要跟他打马虎眼,真当他吃素的啊。
“这个时候种花啊,种的什么花啊。寒冬腊月的种花,我还是头一遭听呢。铃铛姑娘是手巧啊,还是那花特别适合这个时候种啊。”
着王总管往前走了几步,眼睛却也一直往那罐子和铃铛身后瞟,不用多瞟,几眼就看清了里面装的什么东西,那黑乎乎的药渣子可是更泥土不一样啊。
“嘿嘿,王总管真会笑。奴婢哪里什么手巧啊,只是皇妃娘娘刚刚派人去采了几只腊梅枝,来了兴致,非要插在土里,还要求必须是好土,是看看能不能够种的活。”
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这么多,解释的这么清楚,越发的明这是个谎言,如果真是皇妃要用来种花,何苦跟一个太监的这么清楚,她应该是底气十足的,“我就是奉命来取花肥种花的就行了。”
王总管一步步慢慢的靠了过来,“嗯,皇妃可是好兴致。可是她不知道吗,这个时候种花是种不活的。要再好的花肥也没用啊。”
着他坏笑着看着铃铛,那一双眼睛里充满了不出的一种笑,诡异的笑容让铃铛全身发毛,后背都冒出了冷汗。
大白的他还能怎么样,顶多日后会刁难她吧,她心里头是这样想的,可是谁知道呢。因为内心更深层次的恐惧告诉她,危险来临。
人体遇到危险的时候,本能的反应就是这个,自己会感知到危险。
“吆,看看这张脸,长的多俊呢。”
王总管突然抬起手来捏住了铃铛的下巴,坏笑着看着她,铃铛吓的身子在颤抖,不住的往后退,“王……王总管笑了,奴婢丑的厉害。”
“看看这张樱桃嘴,真是惹人怜爱啊,可惜啊,怎么就是个丫头命呢。若是也飞上枝头做了凤凰,不定哪我还得伺候你呢。”
王总管那话阴阳怪气的,吓的铃铛往后退,一个列跌差点儿摔倒地上,没摔到地上,却也摔在了花坛边上。
“哼,我成全你吧。早点儿投胎,早点儿长大,不定还来得及进宫呢。”王总管着,便欺身上前,一把抓住了铃铛的肩膀,然后双手捏上上她的脖子,掐的她喘不过气来。
“王……王总管,你……你这是干什么,主子还等着……”
铃铛的眼睛都瞬间充血了,红的吓人,话都不完整,可是还想着给自己再找点儿机会能够活下来。
“不用怕,让她等吧。我先送你上路,你才能够投胎啊,你得谢谢我。不要怪我,要怪就得怪你知道的太多了。”
着他更用力的掐着铃铛,没多久的时间,就看到铃铛的手再也没有力气去掰他的手,她的脚一蹬,整个人瘫软了下去。
王总管拿出手帕,擦了擦汗,看了看手上被掐掉的几块皮,有些觉得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