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露的味道,宋羡鱼猜他是在公司里抽烟,回家前洗澡了。
“抽了一根。”季临渊往后退了一步,怕熏着她,“我先洗个澡。”
完,他没有立刻上楼,站在那儿,低着头,头顶的灯光照下来,他的脸隐在阴影里,深沉却温柔:“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
“不饿,但我想吃东西。”宋羡鱼仰着头:“可以吃知去看我时给我买的零食吗?”
她住院的时候,季楚荆带着知去探望过她,孩子喜欢吃零嘴,就以为所有人都喜欢,于是买了好大一包。
“不行。”季临渊直接拒绝,没一丝犹豫和心软,“我去给你切些水果。”
“那些都太淡了,我想吃重口味的。”宋羡鱼圈住季临渊胳膊,软磨硬泡。
“重口味?”季临渊瞅着她,似笑非笑,“等我洗完澡给你吃。”
宋羡鱼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神情,坏坏的感觉中带着一丝儒雅的风流,她有点被撩到,少女心简直泛滥成灾。
……
然而事实,男人也就而已,躺床上两人抱着亲了一会,季临渊就关了灯准备入睡。
宋羡鱼知道他其实是有需求的,拥抱的过程中碰到男人热情似火的那处地方。
她手指摸索到季临渊睡裤的边缘,然后低头就要钻进薄被里。
被季临渊及时制止。
“我知道你想。”宋羡鱼媚眼如丝地看他,手还在他的睡裤里挠着。
季临渊把她的手拽出来,“以后有机会,不急这一时。”
宋羡鱼知道他顾忌她的肚子:“我用嘴,肚子不会有事。”
话是这么,季临渊却不会让妻子在胎儿不稳的时候为他做那种事,人都是这样,一旦开始在意一个人,方方面面都会以对方为先。
季临渊把人抱在怀里,宋羡鱼侧躺着,他又将她自由的那只胳膊夹在腋下,喉结碰到了宋羡鱼额头,声音压抑又温柔:“睡吧。”
“要不我用手?”
“……”
宋羡鱼没得到男人的回应,还不死心,“要不你用手,我在旁边给你辅助一下?”
“再,今晚我就别睡了。”
季临渊磁性的嗓音透着无奈,拍了下宋羡鱼的背,“乖,快睡吧。”
宋羡鱼窝在他怀里,没再什么。
心里因为男人的体贴而温暖。
又想到萧爱告诉她的事,她抱着男人的腰,想点什么,又不想那些不好的事破坏了这温馨的氛围。
……
另一边,陶蓁没有如萧爱的那样与季思源大吵大闹。
当她收到季思源因为负责的所有项目都出了纰漏,被迫停工的消息,她已经猜到是季临渊在背后操纵。
再听到季思源要被罢免职务的事,她肯定是季临渊做的。
季司晨与程如晚陆续出事,她就知道自己恐怕跑不了,但也心存侥幸,然而结果,她还是没逃过。
季临渊当真是狠,一出手,就拿走了她最在意的东西。
季思源晚上回到家,陶蓁一反常态什么都没,事实上,季思源发现她几前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不再在他耳边催他上进,催他争取多些的股份。
知道陶蓁与他秘书关系近,公司有什么事,她都第一时间知道,今出了这样大的事,她没理由不知道。
但什么都不,倒叫季思源有些怪异。
以往,在他回家之前估计就吵翻了,季思源不是没有厌烦过,但想想以前她在他心里的那些美好,又觉得不是那样没法忍受。
女人都爱英雄,他也常常反思,是不是自己不够强大,才让她这般不安。
睡前,季思源还是把公司里的事一五一十告诉陶蓁。
陶蓁什么都没,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自从产,她的脸色就没好过,但这几,似乎更差了,整个人也消瘦了一圈。
陶蓁心里是恐惧的。
季司晨和程如晚付出了那样惨痛的代价,她害怕季临渊有什么极端的手段等着对付她,这几简直夜不能寐、茶饭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