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雾的眼睛，战牧寒低沉开口。
司眠将头靠在战牧寒怀里，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沙哑着嗓音：“战牧寒，我们以后都要好好的在一起，好不好？”
“好！”战牧寒脸色有些苍白。
还好他身后有墙壁依靠，不然真的连自己女人都抱不住。
想起宋江临的事，战牧寒犹豫一会儿还是开了口：“宋江临已经承认他罪行，所以他会付出代价。”
司眠惊讶的抬起头，“他承认了？”
这么轻易承认，一点都不像他的作风！
不过他承认了，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现在连林雪也走了，所有的事情都该复归平静。
“眠眠，以后他们的事都跟我们没有关系了。”
战牧寒抚摸着司眠的头柔声呢喃。
“嗯。”司眠微微点头，紧靠着战牧寒，视线望着窗外，觉得一切都变得明亮起来。
——
两天后，战牧擎夫妇来接战牧寒出院。
司眠跟司念在房间里收拾东西，战牧擎跟战牧寒站在走廊说话。
手里拿着宋江临的遗书，战牧寒脸色有些难看，没有打开看。
“死了还要来膈应我！！”
战牧擎瞥他一眼，淡漠开了头：“宋家那边封锁了消息，没人知道宋江临去世的消息。我找人去问过……”
战牧寒抬眸，目光深邃难测的盯着战牧擎，“你想说什么？”
“宋江临的母亲说，她去见宋江临最后一面时，宋江临说过以后无论自己发生了什么，都不想让司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