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暖没接，盯着姜千雪和姜夫人，语气嘲弄，“打个电话叫辆救护车，万一等会儿，姜夫人出了意外晕过去，那今这出戏，就唱不到结尾了。”
姜夫人对她怒目而视，“畜生！”
扶着她胳膊的姜千雪，手臂紧了一下。
她安慰自己，无论姜暖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已成定局的事情。
不会有人再给她考第三次的机会！
她做事，从来不会留下把柄，姜暖也不可能抓到证据。
她绝对翻不了盘！
很快，就有救护车来了，在一边等待。
所有人都目光如炬的盯着姜暖，看她能出什么幺蛾子。
姜暖视线落在校长手中，那两份试卷上，满是讽刺，“我对姜千雪的试卷，没有任何疑问，反正她永远都拿不了满分！”
姜千雪气白了脸。
人群中都是窃窃私语中。
“好大的口气，她自己才考了二十九分，居然看不起九十二分！”
“这语气，如果不是成绩摆在眼前，我几乎都要相信她真的能拿满分了！”
姜暖没理会底下的声音，视线落在另一份上，嘲弄地勾了勾唇，“至于二十九分的这份，不必给我看，我也不会碰，麻烦校董，直接把它送到法院去！”
校董皱眉，“姜同学，我们反复对比了很久，这份试卷的确是你的笔迹……你可有确实的证据证明，这份试卷，不是出自你的手？”
“证据？”姜暖笑了笑，几分倨傲和冰冷，“我没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