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夫人脸色立刻冷了下来，盯着她，语气多出几丝胁迫，“姜暖！以你现在的名声，我肯给你机会，都是看着这么多年的母女情分上，你别不识好歹！”
她不识好歹？
姜暖站定，回头，冰冷的视线直视姜夫人，讥诮，“是因为姜千雪告诉你，我进了帝皇吧？姜女士，你可千万别提什么母女情分，我觉得恶心。”
“你——”姜夫人大怒，想到姜千雪，又硬生生的咽下了已经冒到嗓子眼的火气，尽量软着声音，“你以为帝皇真的看中你？那帝珩的为人你又不是没听过，最是风流薄幸，他不过是看中你的身份而已，一旦发现你没有利用价值，就会将你一脚踢开，听妈妈的话，跟我回家，我和姐姐都会善待你。”
姜暖没话，盯着姜夫人看，目光空空冷冷的。
姜夫人心底生出几丝心虚，硬着声音，“我真的是为了你好，怎么你也是我亲生的，我怎么忍心看着你流落在外，住这么破烂的地方——”
姜暖蓦地发出一声冷笑，截断她的话，“为我好？我是你亲生的？不忍心看我流落在外？那你就忍心，将我卖给一个老得能当我爷爷的男人？”
姜夫人面色一变，“你别血口喷人——”
“姜女士，别狡辩了，姜千雪可是什么都承认了，”姜暖眼底升起几丝瘆人的寒意，她紧紧的盯着姜夫人的眼睛，声音冰冷入骨，“你最好祈祷我们是真的有血缘关系，不然你对我做的一切，我会十倍报复在姜千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