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女帝敲打过后,元郎君便下意识地减少了与太平公主的联系,当然,只是不敢顶风作案,表面上减少了去公主府的频率罢了。
元郎君毕竟是个高手,轻功也厉害,暗潜入府,偷香窃玉的本事自然也是不差的。甚至,元郎君有些享受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尤其有那么一次,被公主儿子薛崇训撞破奸情,那等羞赧与刺激
此次,公主殿下出洛往白马寺“礼佛”,元郎君派人传讯,少妇还是驱车而来白马寺那边,自薛怀义死后,女帝寻了些真正的僧侣入驻整顿,很快便恢复了佛寺古刹该有的气象。不过公主礼佛,发乎何意,那就不得而知了。
心中有气,太平自然不会让元郎君为所欲为,在淫徒解其带、掀其衣的时候,及时地制止,自男人怀中挣脱出来了。
急立而起,面浮红霞,那是愠怒的色彩,其息不匀,锐利的目光投向元徽:“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警告你,给我老实点”
欣赏着美妇怒状,元郎君适时地收手,硬上弓的戏码已然演过了,既知美人深浅,元郎君也无意再做些“过分”的事。毕竟是太平公主,硬搞的话,是有些扎手了。
不过嘴角始终衔着点可恶的笑意,搓了搓手指,似乎在回味方才的美妙触感,还当着美人的面,放到鼻间嗅了嗅。
元郎君这副浪态,让太平羞怒难抑。
见美人似乎要爆发出来了,元徽立刻正经起来,起身搭着公主的手,轻抚其背:“殿下莫急!殿下莫气!元徽知错了”
元郎君姿态放低,太平怒容稍敛,不过还是冷淡着,顺势坐下,瞥着他:“吧,找我来此,有何事?”
“自然是元徽想殿下了!”元郎君贱贱一笑,不过注意到少妇再度紧蹙的冷眉,立刻转口道:“托人,给殿下带了些礼物”
在公主略显疑惑的目光中,朝外招呼了一声,没等多久,几名属下捧着十来个装饰精美的盒子走近堂间。
打开,还真是礼物。人参,麝香,茯苓都是最上等的货色,另有些珍珠、玛瑙、珊瑚珍华悦目,都不是凡物。
这些东西,都是扬州那边送来的。元家的船队在开春之后,终于成功返航,北行的那支比较顺利,出渤海,在辽东与契丹、靺鞨等异族易货,又东行入新罗,甚至按着元郎君早有的指示,往日本走了一遭。
获利颇丰,当然,那绝不是一次轻松的活计,来往半年多的旅程,个中艰苦危险自知。
顺利,也只是相对于南下的那支商船。原以为南边不过蛮荒之所,期待并无太多,谁料南边的“海贸市场”完全超出了想象。
沿海诸州,有不少地方豪族组织海船,向近海探索,已然成了一定规模。元家势力猛然闯入,才大开眼界。
在向导的引路下,成功地抵达了流求。不过南边贸易并不是主线,大部分的精力都花在与其他势力相争之上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