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哭笑不得的苏玲儿心中倍感委屈,幽怨道:“公子,你还不如不要对玲儿出你的理由。”
苏玲儿脸色一黯,眼中水雾弥漫失落道:“玲儿虽然出身东湖楼船,但却从未被男人碰过半根手指。”
话音一落,豆大的泪珠便顺着脸颊滚落而下,苏玲儿拼命眨眼,却也无济于事。
厉途心中一疼,不着痕迹止住了正要抽离的那只正搂着苏玲儿纤腰的手臂,又不自觉加了把力道,抬起另一只手轻抚掉苏玲儿眼中的泪水,柔声道:“傻丫头,我知道。刚固然是为了掩人耳目,但若是我身边坐的是别的女人,我宁可暴露也不愿如此对她。”
苏玲儿含着泪珠的双目突然有了笑意,低声道:“公子,玲儿不敢有其他奢求,只愿一辈子做你的丫头就心满意足了。”
刚一时情急未考虑周全的厉途此时方才意识到自己已在无意间夺取了苏玲儿的初吻,怪不得平时清冷的丫头会突然如此多愁善感。
第二日,镇的人突然多了起来。一大半关闭的商铺重新开张,在客栈待久了倍感无聊的厉途带着苏铃儿出现在大街上,低笑道:“看来消息传的够快,老百姓们都知道西凉之战要结束了。”
苏铃儿轻叹道:“是快结束了,只是九公主他…”
未待厉途开口,苏铃儿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如梦初醒道:“公子,我还在纳闷这边都安定了,为何你还要呆在这甘凉地,不会是想守株待兔吧?”
对于苏铃儿的后知后觉,厉途已经感觉极为不易,毕竟自己未曾提示她分毫,低头凑近苏玲儿低声道:“想守株待兔的可不止我们。”
苏铃儿眼中疑云大盛,突然想到了客栈那三个举止特异的黑衣人,紧接着又脸色一红。
厉途饶有兴趣看着苏铃儿复杂的心里变化。这个总爱怀抱昆吾剑在外人面前略显冷酷的少女,端的是心思通透之人,跟着自己做个侍女确实有些可惜了。可现在若是让他放任苏铃儿离开,先不玲儿不愿,就是他,在心里也是极为不舍的。
有那么一种女人,一旦在你身边待久了,即使你不能也不忍心去亲近,也绝不容许别的男人去动半根手指。
外表温文尔雅风度谦和的厉途在某些方面还是有其霸道一面的。
被厉途目不转睛盯了很久感觉心事已经被看穿的苏铃儿努力平复了很久,才装作如无其事道:“公子,这次你可不能丢下我独自行动。”
厉途淡笑道:“这次没你还真不行,那三个黄门客栈的吐蕃人都够我喝一壶,我还指望你能在三百骑兵的手下救出九公主。”
?苏铃儿下意识按紧了怀中的昆吾剑,想出一句我一定能行的话,却注意到眼前的公子正一脸复杂盯着自己,不,是盯着自己的胸口位置。轻啊了一声的苏铃儿这才发现因为自己用力过大,以致于把胸口那团柔软挤压的变了形。惊慌失措的她猛然撤力,再抬起双臂抱着膀子,才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