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由于我们这里的气候不太适合种植这种药材,长的非常不好,好不容易到了收获的季节,群众将柴胡挖出来,可是,市场行情不好,药材贩子还我们这个柴胡不但不是野生的,还根太细,不好,竟然没人要,就是现在,这些柴胡还在群众家里搁着呢?胡家村本就不富裕,这些群众家里的土地全部种植了柴胡,所以,导致现在许多的家庭已经没有粮食吃了。”
刘浩冰越听脸色越难看,道:“杨,这不是胡闹吗,我们现在还有外行领导内行这一吗,农民生是干什么的,他们的专业就是种地,他们难道不知道他们的地里要种什么吗,奶奶的。”
杨学文听后道:“是啊,您的有道理。”
这时候,刘浩冰想起去席家村的时候,席牛娃对他,这里大多数人吃的是窖水,道:“杨啊,这里的饮用水情况怎么样?”
杨学文道:“刘乡长,这里的饮用水都靠,胡家村也一样,每户两口水窖。”
刘浩冰再次点点头,没有想到可怜的群众无粮食吃,无水饮用,这到底是一个什么鬼地方,可是这里的干部还看不到群众的可怜,竟然还要盘剥他们,真是岂有此理。
这个时候,他们经过一个狭窄的路径,两边全是山坳,这条路径有点塌陷,但是,还能容下一辆架子车经过。
刘浩冰推着自行车站在山坳的边缘看着光秃秃的山丘,上面连一棵树木都没有,刘浩冰上过大学,一个地方的空气调节主要靠树木,这个地方的山丘上不但没树就连草也没有,怎么能风调雨顺,看来,要想改变这个地方的环境,栽树是首要的任务。刘浩冰赶紧将这一决定写在笔记本上。
两个人慢慢的朝着村子里走去,刘浩冰看着住着零散的住户,每家的房屋都是如此的破烂,完全可以用荒凉二字形容,这时候,他们经过一个十字路口,一些人正圪蹴在一起谝闲传,刘浩冰朝着他们走过去。
这些人看见来了两个穿运动装的年轻人,猛的站了起来,其中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穿着也不是太好,好像能认识杨学文,赶紧朝着刘浩冰和杨学文奔了过来。
他走到杨学文面前道:“杨干部,你怎么来了?”
杨学文看着这个中年人,道:“是老焦啊,我险些没有认出你。”刘浩冰赶紧笑道。
这个中年人叫焦春旺,是一个外来户,但是为人很精明,由于他是外来户,所以人家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这时候,看见杨学文来,赶紧上前打招呼。
焦春旺看了看刘浩冰,看见刘浩冰器宇不凡,道:“杨干部,这位是谁啊?”
杨学文道:“他是我们沟石乡新上任的刘乡长。”
焦春旺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比杨学文大不了几岁,竟然是乡长,还是刘乡长,村子里的村民早就听,他们胡家村的胡德禄被派出所打伤了,就是一个叫刘乡长的给救了出来,听救出来后,还将他们村的村支书胡勇的村支书给撸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胡勇现在又官复原职。
对于所有的村民来,既然能帮助一般群众胡德禄对抗有势力的支书胡勇,那肯定是一个好干部,所以,当所有人听到这是乡长是刘浩冰的时候,都围了上来。
“刘乡长,你就是刘乡长啊,刘乡长好年轻啊。”
刘浩冰看见乡亲们听他是沟石乡的乡长的时候,都非常的热情,他也非常的高兴,他赶紧将自行车撑在路边,大声喊道:“乡亲们,我是沟石乡的乡长刘浩冰,我来的迟了,让乡亲们受苦了。”
这时候,乡亲们听见刘浩冰情真意切的话语,许多已经流出了泪,有个老头走到刘浩冰面前道:“刘乡长,您能不能想想办法,我们村子去年全部种植了药材柴胡,现在都没有卖出去,许多家庭已经断顿了,我们村子有好些家庭已经出去要饭了?”
刘浩冰听后赶紧道:“你什么,你们村子好多家庭已经出去讨饭了,有这么严重吗?”
那个老头这时候也眼睛里流着泪水,道:“刘乡长,是真的,我们几个刚才也在这里商量,准备出去讨饭呢,就走的时候走在一起,免得出去被外面的人欺负,毕竟,我们沟石乡离县城较远,我们这里的许多村民一辈子了,还没有去过县城呢,所以,面对外面的大地方,还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