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是啊,你的很有道理,但是肃清贪官墨吏也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刘乡长,关于张桂兰的丈夫胡德禄被派出所打成重伤,我想你应该给派出所所长高建宁打个电话,让派出所高建宁知晓此事,毕竟,人是在他们派出所受的伤,现在看病要用钱,也应该他们派出所出。”
刘浩冰觉得言之有理,赶紧拨通高建宁的电话。
此时的高建宁正在和王立发坐在他办公室里品茶,高建宁没有背景,没有势力,但是非常聪明,凡是能用上的人他都要用,他原先听局里要将一个叫王立发的刺头调往沟石乡的派出所,他坚决反对,最后听此人的爷爷是当年的县长王全贵,他马上就改变了这种想法,他知道王全贵,王全贵是安平县土生土长的干部,从他手里升起来的干部数不胜数,现在许多干部已经到了市上和省上,虽然老人家现在已经不掌权了,可是他提拔起来的那些人还认老人家,官场就是这样,谁是谁提拔起来的,谁就是谁的人,这个人要是下台了,你不认他了,那传出去,你就是忘恩负义,再也没有人愿意提拔你,再也没有人愿意将你收为麾下。
高建宁既然知道王立发身后的背景,就欣然接受王立发来沟石乡派出所,当王立发来到沟石乡派出所后,高建宁格外照顾,所以,王立发虽然身份是一般民警,但是他这个民警和一般民警不一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上班就上班,想睡觉就睡觉,总之,派出所就是他的行宫。
这样闲散的环境,王立发也非常喜欢,由于沟石乡山高皇帝远,这里的流氓比较多,王立发就喜欢这样的环境,他来到沟石乡以后,整的和那些大流氓呆在一起,俨然成了他们的头。
他们呆在一起,不是喝酒就是打架,再就是泡妹子,王立发有很好的家世,人也长的强壮,欲望也强,不知道钻过多少大姑娘媳妇的被窝。
王立发本来调到沟石乡派出所,只是个权宜之计,他爷爷王全贵早就想将他调回去,无奈,凋令下来,王立发竟然不回去,此间乐!和三国的刘婵有一拼。
他爷爷气的没有办法,知道这个孙子这辈子就这样了,那就呆在派出所吧,毕竟还有份工资,只要不惹事就行。
就这样,王立发就呆在了派出所。
他在派出所的这两年,和村里的支书、主任相处不错,村里的支书、主任大多也是村里的霸主,平时就喜欢个吃吃喝喝,对群众也喜欢来个打骂呵斥,不过,总有反对的群众,这个时候,那些村支书就想到了派出所的王立发,这个时候,只要那些村支书报警,王立发肯定第一个到,群众看见警察插手,一般就会自认倒霉,久而久之,王立发的名气也大了起来,竟然和各个村的支书、主任称兄道弟。
派出所所长高建宁的目的,就是攀上王立发爷爷王全贵这棵大树,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王立发带着高建宁见了他爷爷王全贵,当时王全贵答应,只要高建宁在沟石乡干出成绩,他一定会给高建宁搭话,让高建宁再升一步,当时将高建宁高兴的险些跳起来。
至此以后,王立发更是无法无。
高建宁看见电话号码,知道是乡长办公室的电话,那这个电话肯定是刘浩冰打来的。
当时坐在旁边的王立发道:“高所长,是谁的电话。”
“是刘浩冰的。”
王立发听见是刘浩冰的,怒道:“怕什么,接啊,这个子迟早让我得给收拾了,他踢了我那一脚,我非报仇不可。”王立发想到这里,一摸自己的下体,还隐隐作痛,他知道,最近自己得歇下了,不能玩女人了。
过了好长时间,高建宁看见刘浩冰的电话打的不停,接通道:“刘乡长,我是高建宁。”
刘浩冰怒道:“高所长,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
高建宁道:“刘乡长,我刚才在外面,听到电话声才进来。”
刘浩冰道:“是吗,这么晚还在外面,高所长工作够忙的?”
高建宁听后脸上一红道:“刘乡长,这么晚了,您打电话可有事?”
刘浩冰道:“你们今抓的胡家村村民,被你们派出所王立发打成重伤,脏器出血,正在医院抢救,我希望你马上过来,还有,马上对王立发采取措施,不能让王立发逃走!”
高建宁听后,好像晴响了一个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