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浩冰和李昊走后,胡勇越想越不对劲,自己这个支书可不是白来的,是花大价钱买来的,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被新来的乡长给撤职了,无论如何也不甘心,他是个聪明人,从这可以看出,新来的这个乡长和书记苗玲年之间看起来有某种隔阂,不行,自己得赶紧去找苗玲年,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他从刘浩冰和李昊的语气中得知,他们已经多多少少知道民政上危房补助各方面存在猫腻,看来得赶紧解决问题,不然就糟了。
胡勇想到这里,给老婆安顿了几句,就要离开病房。老婆看见胡勇着急忙慌的表情,道:“老胡你给我站住,你干了这么多年的支书了,什么事没有遇到过,就刚才那个娃娃就将你吓成这样。”
胡勇听后怒道:“你给我住嘴,他是个娃娃吗,他是沟石乡人民政府的乡长,那可是乡政府的二把手,你看他今来的架势,就想直接从病房将我带走,你想想刚才的情景,他是没有证据,如果有证据,还不将我当场带走,真是女人一般见识。”完气狠狠的离开病房。
胡勇知道自己这些年干的事,如果真的被查出来,那就不仅仅是免了胡家村党支部书记这么简单,肯定是要坐牢的,就是从监狱里出来,自己怎么有脸呆在胡家村,奶奶的,这件事必需要解决,目前能解决此事的就是沟石乡党委书记苗玲年,所以,他赶紧从医院出来,朝着苗玲年的办公室奔去,不过,他不想自己的举动让刘浩冰和李昊看见,可是,还是被他们看见了。
此时的苗玲年正在批改文件,猛然间看见胡勇没有敲门直接走了进来,鬼鬼祟祟的,苗玲年道:“是胡支书啊,你怎么来了。”
胡勇和苗玲年是老相识了,他虽然是一个村子的党委书记,但是在苗玲年面前并不显得拘谨,他走到苗玲年面前道:“苗书记,出大事了。”
苗玲年惊愕道:“出什么大事了,你的胡家村能出什么大事?”
胡勇赶紧道:“刘浩冰和李昊今来到医院,将我胡家村党委书记给撸了。”
苗玲年听后怒道:“你什么,他们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权利,你一个党委书记撸就撸,他要知道,党管干部,沟石乡干部的任免权是我苗玲年,不是他刘浩冰。”完气的在办公室里打转。
这时候胡勇添油加醋的道:“苗书记,谁不是呢,可是,今被撸是李书记亲自下达的命令。”
“你李昊啊?”
胡勇点点头道:“是李昊。”
“以什么理由。”
“就是危房补助款,苗书记您知道,这几年由于我沟石乡贫穷,大多人住在窑洞里,可是,最近几年窑洞塌陷的事情时有发生,市县两级政府就给我们沟石乡人民群众特殊照顾,比其他县镇提前有了危房补助款,每户一万元,毕竟,僧多钱少,市县规定,这笔钱不能经过我们乡政府的手,所以,就给每户将一万元钱打在他们的一折通上,让上级检查的时候,知道一万元全部给了危房补助户,然后,我们再向他们要五千元钱,这您是知道的,可是,今年给我们村子的胡德禄打了一万元钱,我今去要那五千元钱,他不但不给,反而和我打了起来,我气不过,也想杀鸡儆猴,就给派出所打了电话,派出所的王来后,用警棍敲打胡德禄的脑袋,胡德禄气不过,竟然推了王一把,王胡德禄袭警,就将胡德禄抓走了,可是,胡德禄的老婆不知道怎么找到的新乡长刘浩冰和纪委书记李昊,他们两个来到我的病房,宣布我牵扯危房补助款的案子,暂时停止村子里的一切工作,苗书记,您看看,怎么办?”
苗玲年紧锁着眉头,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人们都打蛇打七寸,这个子专门打自己的七寸。苗玲年这个人最爱怪罪人,这时候怒道:“我胡支书啊胡支书,你到底是怎么搞得,这样的事情怎么能让公安机关掺和呢,如果掺和下去,那如何收场,我不知道你这几年的村支书是怎么干的。”
苗玲年一通埋怨。
胡勇知道自己的犯了大错,赶紧道:“苗书记,对不起,我这就给派出所打电话,让派出所先放了胡德禄,那样的话,我们再答应不要那五千元钱了,那样的话我想胡德禄的媳妇张桂兰也就不告了,那他刘浩冰还查什么。”
苗玲年听后道:“你以为你很聪明啊,我告诉你,你不聪明,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