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电话打了回去。
“黑子。”
“姐?”黑子带着鼻音的声音传过来。
“你感冒了?”
“对啊。”黑子声音可怜兮兮的。
“怎么会感冒?”
“还不是许博士。”黑子声音很委屈,“也不知道谁和许博士胡说八道的,许博士竟然跑去求平安符,大半夜开始守着,然后许博士跟着人一路爬一路跪,求着到了山顶上。”
“我这就感冒了。”黑子吸了吸鼻子,“姐,这件事我就和你说说,你别和别人说,你也劝劝博士,以后不要这么任性了,那天爬了一个多小时。”
“那天一起去的很多都是家里人生病了去求的,许博士求到平安符还和人说对不起。”
“他手脚都冻到了,特别是膝盖,回来热敷了很久才回暖了。”
“本来要好的感冒,因为那一冻,又反复了,我几年没感冒也感冒了”
“姐,你听得到我说的话吗?喂”
黑子后面还说了很多,顾轻念却有些心不在焉,含含糊糊应着,也没说许诸最后将平安符送给她了。
她的心酸酸涩涩,又暖暖。
许诸是从来不信那些的,她一直知道。
可是因为她生病,为了求个心安,就去做了绝对不可能做的事。
顾轻念挂了电话,摸索着那平安符,心里复杂不已。
她送许诸的礼物,在许诸这满是心意的礼物面前,好像什么都不是了。
“许诸,有时间出来吗?请你吃蛋糕。”
顾轻念想了想给许诸发了个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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