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城怔了一下,“你...你都能闻到。”
“怎么?不信?还是想耍赖?”
青雨不屑笑了一声,往后靠了靠,“你身上的衣服是用皂角洗的,牌子是...你洗发水用的牌子是...你早上只喝了红茶,什么都没吃。”
青雨每说一句,傅怀城脸色就变一下。
因为青雨说得都是正确的。
“怎么不说话了?没话说了吗?”青雨闲闲问道。
“那...那咖啡呢?也是那里不对吗?”
“是的,她往咖啡里吐唾沫了。”青雨笑了一下,“很可笑吧,因为我先开除了那个自作主张自觉聪明的,她就记恨了,还想报复我。”
青雨呵了一声,“做坏事还不知道躲着点,就在我门外咒骂坏事。”
那些咒骂还有做法,她都听到了。
傅怀城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你...能听到。”
“当然,我的耳朵比别人的好。”
她眼睛看不到,可是她的鼻子和耳朵,却能弥补这一些不足。
不说听得到方圆百里,或者多夸张,可是她在家,整栋别墅的动静基本都能听到。
比如说话声。
“现在心服口服了吧?要我说我之前解雇的真正理由吗?”
傅怀城张了张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们...她们就都那么差吗?像今天两个一样?”
“倒是也没有,除了有几个自作聪明,还有看不起我,捧着我又鄙夷我等等小把戏,还有偷用我化妆品的,其他主要是脑子不行或者不安分。”
“脑子不行?不安分?”傅怀城不解。
“脑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