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笑。”车里传来李玉气愤的声音,“亏得我们……”
“这个没有办法。”杜一一叹息声,“我不能装作不认识你,也不能催眠我只是你的下属。我演不了。”
程嘉懿也头疼地揉揉额头,“我才知道为啥他们总是避开我们。”
“你俩这都几个月了,蜜月也该过完了。”李玉在车里喊到,似乎隔着车门,说话就可以无所顾忌了,“就你们这模样,不用半天,一眼就得被发现。”
“发现了又怎么样?程姐是佣兵老板。”杜一一气道。
“啧啧,现在名头还没有打响好不好?等这个世界缺了你俩拯救时候再这么说。”李玉嘲讽道。
“那也不能因为我们恋爱,就我们一定会那啥。”杜一一还是不忿地道。
“是,可人家也不会问你是不是柏拉图啊,将你们捉回去了,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王鹏道。
“捉我们?”杜一一哼了声。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怎么捉不了。”李玉道,“你们还非得自己参加战斗啊,不能不去东岛啊。”
程嘉懿和杜一一对视了一眼,两人全都摇摇头。
“昨天秦哥也没说我们什么,”杜一一想了想道,“要不我试着收敛点,把我自己当做你的下属——本来也是你下属,副官。”
“肉麻。”李玉嘟囔着。
“那你有什么办法?”杜一一隔着车门怒道,“我是能看着程姐自己去冒险,还是看着程姐一个人留在这里?别和我说你们能保护程姐,你们要有程姐的本事,我也放心你们跟着!”
车内良久没有声音。
“我觉得我们杞人忧天了。”程嘉懿道,“就算战斗民族的人发现了,但是只要我和一一个人价值大于生育价值,我们就不会有被当做生育机器的危险。”
车门打开,王鹏跳下车:“理论是上这样的。”
“所以,”程嘉懿耸耸肩看向杜一一,脸上不觉再露出笑意,“革命尚未成功……”
杜一一也笑起来:“同志还需努力。”
两人伸出手掌击打了下。
王鹏捂住眼睛。怎么出去一个月,回来之后这么样了。
回去的路上,两人可以收敛了下。但只要不时时克制,偶尔对视,还是能发现彼此眼神里的甜蜜。
“我去!”杜一一忽然站住看着程嘉懿,这次的神情很是正式,其中的甜蜜几乎荡然无存。“不是……我们到了王鹏说的那发什么期了吧。”
即便周围没有别人,对着程嘉懿,“发情期”三个字杜一一也是怎么也吐不出口,便是想了下,脸色也涨红起来。
“不会吧。”程嘉懿到底还是对自身了解,道,“要真是,哪里有发这么久的。”
脸皮再厚,那三个字也说不出口。
“也是。”杜一一也琢磨着道,“应该不是,我们可一直发乎情止乎礼的。不过……”
杜一一瞧着程嘉懿,刚刚正常的脸色忽的又涨红起来。
“不过什么?”程嘉懿问了句,忽的就明白过来,脸色也一下子跟着涨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