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琴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也是理直气壮的,“下的事儿,若是万岁爷问起来,自然是不能够瞒着的,娘娘有了身孕,万岁爷大喜之余,还要问这如何来的,娘娘见瞒不过,故此也就了,所幸万岁爷也高兴,没有怪罪娘娘。”
薛蟠无语的望着抱琴,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什么很要紧的事儿来,“娘娘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个有身孕,告诉万岁爷的?”
抱琴瞧了瞧左右,“是十二月二十四的时候,我记得那一是年,圣上过来和娘娘话,娘娘有些不舒服,这才传了太医。这事儿你可别出去,万岁爷了,不许任何人出去这事儿。”
果然,皇帝就是存了试探之心,不知道是自己个太活泼了,还是别人要推着自己上前,薛蟠无语的想着,别的东西是否试探出来薛蟠不知道,但是自己这个出头鸟的确是已经被试探出来了,别的事情薛蟠不知道,但是自己这样的得罪人,已经是让人快要恨死了。
除夕之夜夺了人家的彩头,又拿了皇帝的玉印(当然这个时候还没有什么人知道,但是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肯定是会有人知道这个事儿的),此外,最重要的是现在。
现在大家都知道,或者是即将知道贾元春的肚子是自己搞大的,哦不不不,不是自己搞大的,这样的有些歧义,是薛蟠提供了什么药方亦或者是外头的人觉得是薛蟠提供的如此才有身孕的,这个消息必然会传出去,不可能是藏得住的,再加上自己又负责照料元春的身孕,不用别人告诉自己,薛蟠都知道,所有人怨恨的目光都会聚焦在自己的身上,现在是真的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抱琴请薛蟠入内,元春蜷缩在炕上,见到薛蟠进来,还颇有些愧疚,“实在是对不住表弟,这事儿原本不该要表弟牵扯进来。”
你这时候还这个话儿做什么,都了,那也就罢了,薛蟠口是心非的没事儿,“只是我思来想去,这宫里头的人真的有些可怕,只怕是你不知道,”元春叹道,“前个晚上死了一个宫女,从她的身上发现了一味红花的药,这个宫女是伺候我茶水的!”
薛蟠家里头也在做着药材的生意,知道这个药材红花,是打胎的利器,显然,元春的身孕已经被有心人知道了,故此提前安排好人,不忌讳所有人都注目着这个时候敢下手,也是毒辣之人了。
薛蟠听到这话一惊,“如此的确是危险的很了!圣上知道了吗?”
元春摇摇头,“我不敢,只怕一,圣上震怒,要拷问我宫里头的人,这就是要给他们招祸了,他们伺候我的极好,我却不愿意都换了他们去,若是话换了新的人来,只怕是更不行。”
元春倒是还颇为善良,将这事儿都瞒着下来,薛蟠摇摇头,“这事儿有些蹊跷!伺候你的宫女,若是没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