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归海此人做事从来只在明不屑暗,当年和三教产生冲突,尤其是以道佛为甚,不过这当中最主要的责任,还是在佛门。”
“道门阻他,不过是因为不想让事情扩大,认为打到京城,已经差不多了,再乱下去,很可能让他自己的性命都丢掉,可以是道门救了他一命。”
王驮海平静的开口:“这一次四江大会,开馆之上,他不应邀更不来完全是情理之中,如果让他对付龙虎山,他如何自处?”
这一件事情上,王驮海倒是有发言权,此时道:“同样是为了一个女人,只不过我看不起他,他拿起来了,却最后放下了!”
“什么意思?成就了他自己西海风神的名头?堂堂正正是不假,但我看不起他的就在这里,要么不要拿起,要么拿起了就不要放下!既然为了最高的武学境界而倾心,那为什么要找人发展自己的感情?”
“屁话,斩七情破六欲?观佛书而悟,最后终于明白,然而一切又早不能挽回,这时候再去佛门挑战,他算什么东西?”
王驮海的面色越来越冰冷,而程紫阳道:“王兄,风神有风神之苦,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再了,当初的他又有什么资本反抗呢?不过是籍籍无名的辈而已,后来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然而仍不及是造化弄人。”
二人着,而汤先生则是开口,此时颇有深意,忽然道:“二位,其实,就关乎风神之事,可否听我一言?”
他饮下了一口茶水,随后道:“并且这件事情,也是今我想和二位谈的事情之一。”
“嗯?请讲。”
程紫阳带着疑问开口,汤先生笑了笑:“当初风神之所以性情大变,后来又重新恢复有情之身,我所怀疑,他是被某种特殊的力量所影响了。”
“这也就是直接导致他那时与他未婚之妻分开的主要原因。”
汤先生提到了这个问题,而王驮海与程紫阳都没有听过,于是两人不语,只是双眸不动,盯着汤先生看,是在等待他的下文。
“我汤康,别的或许不如二位,包括武功什么的,但是要人脉关系,我汤康自认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上到中央,下到港岛,远到川蜀,极到外疆,甚至到最东北的方位,我都有认识的朋友。”
“哪怕是海外,我汤康这张脸,也能上一两句话。”
他出言,而剩下两位大高手都没有反驳,显然是明白,他这并不是自吹自擂,而是真的有这般本事,甚至还是谦虚了点。
“我从一位朋友口中听了一点有意思的东西,那是一位上师,来自竺,他在寻找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就是我要的玩意。”
汤康开口,眯了眯眼睛:“二位,咱们三人都是丹劲,尤其是以程紫阳先生最为厉害,但咱们的丹劲是有缺的,风神之所以是风神,纵横下无敌手,直到三教出面才把他镇压,就是因为他的丹劲和我们不一样。”
“你想的是,化劲最上层而抱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