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齐了江慕晚一起去餐厅,午餐还算丰盛,不过正餐要到晚上。好在几人早就吃过顶级大餐,并不十分在乎口腹之欲,倒是找了个靠窗的清静位置,坐下边吃边聊。
“唔,这个提拉米苏做得很正宗,雪雪你也点一块。”江慕晚吃得眉飞色舞,“重点是这个餐厅是免费的,不吃白不吃。芭乐水分有点不足,还是换种水果。唔,这个慕斯杯也还可以的。”
“昨天才赢了大把的钱,今天还这么吝啬?免费的东西吃得特别香吗?”卫哲东吐槽。
“那些钱我也没带出赌场,直接就让他们捐了。那个会计师做事很仔细,每一笔都跟捐款人确认过了,今天还把汇总表发到我的手机上。我说你们俩昨晚上赢了真多,让我数数有几位数……”
“主要还是为了恶心别人,赢多赢少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卫哲东不在意地说,“来得快去得快,这种钱不能捂在手里。”
“我爷爷也是这么说的,玩玩可以,不能用来谋生。”江慕晚扁了扁嘴,“反正我也不缺吃不缺穿,要挣钱多跑两个新闻就是了。”
“对啊,我们有手有脚,难道还怕养不活自己?用自己辛苦赚来的钱,用得安心放心又舒心。”向雪附和。
“是的是的,所以咱俩的价值观多合拍啊!”江慕晚笑眯眯地说,“哎呀,我们义结金兰吧,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
“这个你还真求不了!”卫哲东黑着脸说。
江慕晚委屈地扁扁嘴:“我但求与雪雪能够经常一起玩儿,你想哪儿去了?就算我真求同年同月那个啥,我家东子也不答应啊!”
刘启东宽厚地笑笑,没有说话。
“再来杯香槟?”江慕晚提议。
“我酒量不好的。”向雪摇头拒绝。
“香槟又醉不了人!”
“主要是我不喜欢喝酒,总觉得酒这玩意儿味道不太好。”
“尝尝船上的香槟,说不定陈了很多年呢!”
“你以为香槟跟白酒一样陈得越久越好?再说就算是陈白酒,那也得有相应的条件。在海上这么潮湿的地方,我估计陈太久的酒也不见得……”
“好啦好啦,说来说去不就是不想喝酒吗?”江慕晚叹气,“在别的地方咱俩还真合拍,在喝酒这件事儿上,我们就合不了拍了,没劲!”
“你和你家男人回房间去小酌吧!”卫哲东截口。
“不是吧?卫少你也不喝?拜托,你可是有名的千杯不醉!”
“能喝不代表爱喝,再说我就算要喝酒,也得跟我家雪儿点着烛光喝红酒。”卫哲东悠悠地说。
“哇!”江慕晚立刻睁大了星星眼,“原来雪雪没有说谎哎,卫少果然是个懂得浪漫的人。东子,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个儿……”
刘启东温和地笑着说:“每个人对浪漫的理解都不同,我并不觉得所谓浪漫,一定就需要红酒和烛光。”
江慕晚作张牙舞爪状:“可是你连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