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跑去通风报信了。
治疗药剂还算很成功,但其他问题却没个头绪,以至于面对人类年老后所患的种种疾病,夏尔内心充满了无力感。
命运的青睐令人难以承受,但如果没有逆的运气与机遇,那么正常人却很难叫自己过得心想事成。
……
离开屋舍,抵达自己位于山丘底部一座挖掘而出的洞穴实验室内,他随后开始就着瓶瓶罐罐忙碌了起来。
身材稍显单薄的幼年精灵目光专注无比,一颗颗形态各异的药材植物被他不断捣压榨取成汁,然后将这些植物精华用随手捉来的兔子或者其他动物身上做实验以验证药性。
以至于半下来,被他毒死的兔子老鼠足有四五只。
他对于药剂学并不精通,甚至最开始只是有那么一些曾经吞噬到的记忆罢了。
而今这种行为也称不上研发,只是在配对这个世界的药材与他记忆中的某些药性能否符合的上。
不同世界,名称不同,生长环境也有所差异,更主要的是外表同样不尽相同。
显而易见,这是一个浩大工程,不清楚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少种植物,但这么多年夏尔不断尝试,也只是勉强凑出一剂治疗配方。
马锐尔家的大个子女婿帮忙在这里忙来忙去——夏尔的药曾经帮助他父亲挺过了一次本该必死的伤势,自打那以后他就一直留在夏尔身边跑前跑后。
然而他们忙碌了大半,也没尝试出新的配方甚至符合药材来。
陌生的世界,记忆中不需要灵性辅助的配方内一切药材与制造工艺都需要不断匹配与磨合,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创造出来。
毫无头绪,有些心慌意乱的夏尔转而研究自身那种仍旧时灵时不灵的心灵能力,但却同样没有丝毫反馈。
三后,耗尽生机的老寡妇撒手人寰。
好几百人围在这里帮助老人下葬,要不是人太多站不下,来得还会更多。
这对于性情孤僻,人数不足万的哈拉丁人族来简直属于一大稀罕事情。
事后,夏尔一个月没有做任何事,包括匹配药剂,包括探索赋,包括他坚持练习十多年的剑法与射击技巧。
……
一个月后,他开始埋头疯狂做实验,誓要调制出一种能够治病的药剂来。
……
三年后,针对本地一种名为扼喉病的,以老寡妇名字而命名的药剂终于被研制而出,验证成果后,整个哈拉丁人族完全轰动了!
扼喉病这种类似于肺炎的病症属于困扰哈拉丁人族,甚至整个人类的强悍疾病,每年因此死亡的人类占据所有病死人的五分之一。
而如今有药剂能够治疗它,这意味简直不言而喻!
然而此刻包括夏尔在内,没有人会想到,这治病药剂对于整个人类来意味着什么。
浩瀚无垠的历史长河中,因此被启发,被影响,被直接或间接救活的人类数以亿计,造成的改变更是影响了整个人类历史。
因为这是整个中土,甚至整个阿尔达世界最早诞生的治病药剂!
夏尔因此被后世学者们称之为乌拉尔奇,古哈拉丁语的意思是生命之星。
不过对于当前的夏尔来,他研究出这种药来,只是为了寄托哀思以及解开心结罢了。
实际上身为一个从不生病的精灵族,他弄出这药剂对他个人而言毫无作用。
……
正当夏尔忙碌于药剂相关事物时,一件看似与他毫无关系的事情远在其他两支人族聚集地——埃斯托拉德发生了。
作为与大敌魔苟斯无甚恩怨的新来群体,人类其他两支部族首脑聚在一起,商议他们是否需要真正参与进入精灵与北方安格班之间的明争暗斗。
对此有人赞同,认为那位黑暗大敌是中土所有生灵共同的敌人。
有人则反对,认为人类最好不要为了不属于本族的仇恨而大动干戈。
然后就在他们各执一词时,悄然混入其中的魔影开始挑拨离间,希望挑唆人类站在精灵对立面,或者保持中立。
可惜他的阴谋不幸被识破了,许多摇摆不定的人因此愤而加入精灵队伍当中与之敌对。
真身位于安格班地底深处的魔苟斯因此恼羞成怒,决定要让这群不识好歹的人类瞧瞧他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