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疼,谁疼?
而玄越老头,总有一种大限将至的逼迫感,更想把自己的一生技艺,全部传给徒弟。
有的时候,做为一个能看透机的人而言,知道机,却不能道破,甚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意顺应,那种无耐感,更多的是揪心的难受。
这一,刘子昊如往常那样,悄悄的进入了国公府。
玄越老头竟在府里备了酒菜,招呼着刘子昊入坐。
刘子昊看见这一幕的时候,不由有些意外,“师父,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备了酒菜?”
“今晚上,为师只想吃肉喝酒,你就陪我一起享用吧。”
玄越老头露出了慈详的笑意,他看过自己的面相,应该就在这几,就会与世长绝。
他想在临死前,与徒弟儿,好好的喝上一场。
刘子昊闻言,两眼发亮,“师父真的要喝酒?来来来,我陪你喝!”
他可是早就渴望喝酒了,这么多年来,滴酒未沾,认真练武,习字识文,然后成为现在的夏国最年轻的丞相,背后吃的苦,绝不是常人可以知晓的。
世人只看到了他的风光,可对于他背后的苦泪,又有几人会留心呢?
所以,他赶紧坐在玄越的身边,抓起桌面的酒壶,然后给玄越老头倒了一杯,再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杯,一脸认真的道:“师父,这么多年,辛苦你了。我长大成人了,以后可以好好孝敬您老人家了!徒弟我先干为敬!”
他这一番话,让玄越老头的鼻子发酸,扭头看向酒杯,端了起来,闷头喝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