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在国外和香港待得久了,那边的风气远较内地开放,一时改不回保守的穿衣风格,她都没敢提自己和克里斯汀等好朋友穿比基尼晒日光浴差点脱一层皮的经历,急忙转移话题,“阿姐,你可别和叶婶这么我,上海街头和首都街头,我见到好些烫了头发的女同志。所不同的是,他们都是烫的花,而我在香港烫的大卷。”
叶奶奶诧异道:“我这几个月嫌热没出过大院,咱们国家也开始流行烫发啦?”
“那可不,您不信的话可以问骄阳。”
叶奶奶看向李骄阳,李骄阳忙笑道:“云云得没错,上海已经出现烫发的女同志了,大多数是出国人员和文艺工作者,我们来到首都后,发现首都也有。”
陈雪娘跟着点头,“骄阳和云都没撒谎,去年年底,王府井那边的四联理发店就开始有人烫发了,我都注意到了,起先也是出国人员和文艺工作者凭介绍信烫花头,今年渐渐出现不从事这个行业的女同志拿着弄来的介绍信去烫,络绎不绝呢!”
“怎么样,叶婶,您现在相信了吧?”
叶奶奶只好点头,“信了信了,只是真发展得那么快?我才几个月没出门,就翻覆地了?文工团里的节目我看过两回,没啥变化啊。”
“大概因为是在部队,所以不敢过于奇装异服?”风轻云不确定地道。
“也许吧。唉,我老了,都跟不上潮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