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写字台抽屉,拿出两个用牛皮纸包着的卷轴和一块印章石,“你不是经常练习书法绘画的吗?这两幅画送你。”
“您哪儿来的啊?”打开后,风轻雪惊呆了。
一幅是宋徽宗的花鸟图,一幅是徐悲鸿的骏马图,印章石却是田黄石。
谢教授笑道:“都是从废品站里收的,统共就遇见这么两幅好看的画,我想你肯定喜欢,就花几块钱买了下来,请了老朋友鉴定,是真的。”
“最坏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这些东西肯定有前景,您自己留着收藏吧。”
风轻雪虽然爱不释手,但孰轻孰重她心里有数。
谢教授又笑了笑,“我一个学医的,要它干什么?到你手里你能好好学学,在我手里不过是明珠蒙尘。你弄到好的医学书籍不也抄了一份给我?我受益无穷得很。”
风轻雪想起来了,她从上海带来的医学典籍,因为郭明和几位国手都好,她跟谢教授提起时,谢教授很好奇,也很兴奋,她当时没时间,就叫叶言和福宝轮流抄录,最后检查了好几遍没错别字才送给谢教授,谢教授要是不提,她都忘了这码事。
“你没有敝帚自珍的想法,这一点很好,很好。学生如此,我当老师的岂能气?”学海无涯,谢教授从不认为自己学到了所有,这些年落难,也更能沉下心来钻研学术。
实在推辞不掉,风轻雪收下了这两幅画和田黄石,决定以后对老教授更孝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