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篡改了。
奶牛按捺下心中怒意,试图将自己灵息注入这些黑色的管道。然而一触之下,奶牛却发现这些变成下水道般的气脉,竟是坚硬无比,宛如老树树干,完全无路可入。奶牛不甘心,靠近距离最近的一段气脉,环绕上去,以灵息之眼细细观察,他这才发现,看似变得漆黑的气脉,原来并非气脉本身变黑,而是在荧星的气脉上,均匀密布着黑色的细小须根!
这些须根仿佛无限分化增生的毛细血管,爬满了所有的气脉,甚至就在奶牛观瞧的这个瞬间,还有纤细的须根正在不停地分化蔓延,使得荧星气脉上的须根一层叠一层,这才让气脉呈现出这等幽黑之色。
这些黑色的须根显然就是那草木之力所化的了。奶牛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那草木之力在荧星体内已经泛滥到了这等程度,想要彻底清除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而且,须根的形态还可以让草木之力在荧星体内不断地生长,以荧星的灵息甚至生命做养料!
如此这般,拖的时间越长,荧星就越危险。奶牛想到这一点,不禁更加焦虑起来,也顾不上许多,顿时调起灵息,就手便向他旁边的这段气脉卷起收紧,宛如一把钢钳,就要将这段气脉切断。
他也是灵物,岂能不知气脉之于灵物的重要性只要这一切断,荧星不光多年的辛苦修习将付之东流,而且她的性命安全也会面临一定的危险。
奶牛明知如此后果,但他还是这样做了。荧星的气脉已经被草木之力完全侵占,想要不受损伤地剥离,几乎是不可能。尤其是在这样急迫的时间下,奶牛只能是快刀斩乱麻。
奶牛咬紧后槽牙,骤然调起灵息。
他刚一发力,就见那下水道般的气脉上白光一闪,荧星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了出来:“奶牛,你是要切断我的气脉吗”
荧星的声音凄楚可怜,仿佛带着微微垂泪的湿润,听的奶牛不由心头一颤。他本来对于切断气脉后可能会对荧星造成的后果就心怀愧疚和不安,此时听见荧星满含着惊惧的声音,怎么可能不动摇、域名
奶牛这一犹豫,就见荧星气脉上的白光下,呼的冒出一团黑雾,迅速旋转着,像一条黏性十足的腕足,打着转儿的缠上了奶牛刚刚绕在气脉上的灵息,顺藤摸瓜一般,直取奶牛灵息核心而去!
灵息对灵息,双方都对对付敏感的很。奶牛已来不及躲避,他只是用自己的灵息心目定睛细看,瞧见那条黑雾凝成的腕足,竟是由与荧星气脉上一般无二的黑色须根组成,这些须根,是要将奶牛变得与荧星一个样子,想要故技重施侵占了奶牛的灵息!
更糟糕的是,奶牛只来得及看清这一细节,却完全是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了。
“心怀杂念,总归是不行的啊”
奶牛只听荧星的声音再次在耳旁响起,只不过此时的声音,却早没了刚才的楚楚可怜,反倒有种压不下的得意与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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