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投入路来她家的事了。先要把丁家母女的臭名声造出去。
刘惜蕊和刘六姑娘结伴来玩了一次,陆漫把丁玉盈介绍给她们认识,也大概讲了一下她的不幸。又留她们吃了晌午,才送走。
她们一走,丁玉盈就嘟嘴道,“刘姑娘的福气真好,能给你当弟妹。唉,有一个跟你当一家人的机会,我却擦肩而过。”
得好像她只要早来了,就一定能当上陆漫弟媳妇似的。
陆漫哭笑不得,取笑道,“想跟我当一家人,也不是没有机会。那边府里的六爷十六岁,七爷十五岁,家里正在给他们亲……嗨,六爷就算了,花花肠子太多,七爷还不错。若你愿意再等几年,等到展魁长大嫁给他,我们的关系就更近了。”
想到还没长开的姜展魁,丁玉盈也笑起来。道,“我可不想残害花朵。我看上的是陆大神医,那什么六爷、七爷,跟你离了一帽子远,有什么好。”又道,“你弟弟跟你那么要好,几了,怎么没来看看你这个姐姐呢?当不成夫妻,就当姐弟吧。他是你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
陆漫道,“他比你大,是你哥。”又道,“他公务繁忙,下了衙又要在他的新宅子里忙婚事,这个月十三就要去送聘,二十八就要娶媳妇……”
七月初六,丁玉盈把给孩子们做的玩偶都做了,还给陆漫做了一套衣裳,便想出去逛逛街,做做市场调查。陆漫也想去何承的新家看看准备情况。
她们领着哥俩去前院坐马车,空突然阴沉下来,紧接着电闪雷鸣。
陆漫望望,这场暴雨不会下了,她又领着几人返回上房。
哥俩做不成客,大哭不已。
稍后,大雨倾盆而下,他们也没再闹了。
望着窗外的雨帘,丁玉盈暗然神伤,道,“有个安稳的家真好,温暖舒适,能够避风遮寸,不怕被嫁给不堪的坏男人,不怕突然被害死……那,我逃出庄子,就在大雨中跑啊跑啊,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你,不知道前路会如何……”
陆漫搂着她劝道,“现在好了,你找到我了,前路光明。”
这场大雨来得快去得快,晌午就停了。
吃了晌饭,他们又准备出发的时候,前院婆子来报,平西侯府的丁大夫人、丁大奶奶、丁二奶奶、丁大爷、丁七爷,来了,还带了二十几个下人。丁七爷是丁玉盈的胞弟。
因为得了陆漫之前的吩咐,以东辉院为名,没让那么多人进来,只让几个主子和几个婆子丫头进了院子。
陆漫冷笑道,“终于端不住了。带这么多人来,是要兴师问罪我这个外人,还要把你押回去。”
丁玉盈恨恨道,“无耻,把七带过来,一定是来威胁我的。”
陆漫遣人去鹤鸣堂禀报,就带着丁玉盈、新荷、夏嬷嬷等几个厉害的婆子去了前院。
她们一进厅堂,就看见几个面沉如水的男女坐在椅子上,还有一个吓得瑟瑟发抖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