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也不知道是毛自己的,还是哪我喝多了,嘴给秃噜出来了,哪我和毛开房的经过,被这帮畜生给知道了。
后来,任妈妈就搂着我的肩膀问我,还记不记得当年他和蓉蓉一块儿开房的经历。
我想了想,点点头记得。
任妈妈:“阎哥,我以为我当时就够怂的了,没想到你比我还怂。你们这么深的感情基础,二嫂都已经这样了,你就不上,你是不是不行啊?”
“我去你奶奶的,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我两拳给任妈妈干躺下了。
真是风水轮流转,当年任妈妈因为那件事儿被我们嘲笑了足足两个月,现在又轮到我了!
毛装醉,主动拉我去开房,结果我只抱着人家睡了一夜,这件事儿,真是够他们笑话我一阵子了。
没想到我竟然也会步入任妈妈的后尘,成为所有人笑话的对象。不过,话回来,我确实是进展慢了些。不林霄、吴均熙这些有老夫老妻的,单单是任妈妈,都不知道和蓉蓉滚了多少次床单了。
反观我,明明一早就跟毛、罗蝶等人关系匪浅,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实话,我并没有以此为耻的意思。毕竟两个人之间,如果你没有承担责任的打算,就不要脏了女孩的身体。可能昨的情况再来一次的话,我还是会选择,仅仅抱着毛睡一觉。除非,我是真的认定,这辈子就只和毛一个人在一起。
哪怕以后并非如此,在我和毛发生关系的时候,我也一定是这种想法。这么,才能承担起一个男人的责任。
这并非是一种怂的表现,而是担当。
距离我离开江州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嘴炮龙在我临走前的两,又攒了个局,让我们到市里的一家不错的酒店再吃一顿。
这子之前一直在忙活通宝转让的事儿,我们一块儿聚会,他和刘浩然一直都没时间过来。虽然我最近明显吃的太多,体重有点儿控制不住的意思,但是这两个人攒局,我还是得去一趟。
聚会人也不是很多,除了曾经的高一四圣兽之外,也就我、毛,林霄、吴均熙、关哥,这些人,都是我们关系最近的,再加上沈涵、王娜娜这些家属,加一起十来个人吧。
晚上六点多,我们到了地方,嘴炮龙张罗着今饭他请客,然后点了不少酒菜,我们也没跟他客气,毕竟他现在也是“龙老板”,还刚把通宝拿下,给他放放血也合情合理。
就在我们吃的热闹的时候,一个很不起眼,喝的有点儿晕晕乎乎的子刚上完厕所回来,从我们包房门口过去了。
这个酒店的包房门有一半是玻璃,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这子随便瞟了一眼,顿时愣住了,酒醒了大半,一阵跑就回到了自己的包间。
包间中,都是一群衣着很名贵的富家大少,为首的一个人正是最近很是失意的白成安。
白成安从里面出来得有一个星期了,因为跟白独眼顶嘴,白独眼连粮食上的生意也给白成安拿下了。现在的白成安,算是一个无业游民,一点儿实权也没有。
虽然,他还是白独眼的侄子,在这个圈子里地位还在,但是手里没有实权,这种落差让白成安很是不爽,每也没什么事儿做的他,就把自己的朋友招过来,一块儿吃吃饭,玩玩妞儿什么的。
“白哥,咋了,一老拉着个脸!”白成安一个朋友过来跟白成安喝了一杯。
白成安喝完,叹了口气道:“唉,哥的苦你不知道。现在哥手里,可啥也没有了。”
“这有什么!”这个人是个名副其实地二世祖,“没事儿干还不好?你看看我这一,想怎么玩怎么玩,也不用工作,缺钱了就跟我爸妈要,多好!你呀,就是不会享受。”
白成安没话,因为这个人的想法跟自己明显不是一路的。
而这子也是话多,就留在了白成安的身边,嬉皮笑脸地道:“白哥,你再给我讲讲号子里的事儿呗?我长这么大,还没进去过呢。听里面有头板,还打人,甚至有些人还干屁眼子,这都是真的不?”
此话一出,白成安只觉得自己身体中后偏下部位隐隐传来一阵疼痛,把他在号子里很不好的回忆给勾出来了——如果不是发生了某些事情,他也不至于会对把自己送进号子的嘴炮龙有这么深的怨念。
自己男人的尊严,在那里被蹂躏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