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然想了想,然后道:“人肯定不是我们泽乡的人打得,这事儿,必须得跟他们掰扯明白了,不能让他们抹黑我们泽乡。他们不是报警了吗,我就要看看,警察能不能给我们一个清白!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栽赃嫁祸给泽乡这个事儿的,我非活剥了他!”
我道:“那你就是准备等警察那边儿的信儿呗?”
“嗯。”刘浩然点点头,然后起身,“走吧,阎哥,今辛苦你走一趟了,我送你回金鹰得了,下面的事儿,我们能处理。估摸着下午龙二叔和我爸就能回来,他们肯定能处理好这事儿。”
“行吧。”我想了想,同意了。
随后,刘浩然开车,把我送回了金鹰。
我继续在金鹰进行减重,而刘浩然则是等着他父亲还有龙二爷回来主持大局。至于医院那边儿,他肯定不会去了,因为去了之后也不会让情况更好,只会更坏。
在我和刘浩然离开了没多久之后,医院里,白成安拿着一箱补品和一个果篮就到了冯厂长的病房里,是自己刚刚得知冯厂长被人打伤了的事儿,所以特意过来看看。
对于白成安,冯厂长并没有多少好印象,只是象征性地意思意思,礼物本来也没打算收,但是白成安之一要求,最后冯厂长还是收下了。
崔仲一跟白成安有过矛盾,所以见到白成安自然不爽。白成安也是认出了崔仲一,不过因为自己有更要紧的事儿要做,所以并没有跟崔仲一再提那兰明珠里面发生的事儿。
白成安装模作样地痛骂了一番泽乡的人,他们做事太不讲道义,怎么能因为一个厂子,就让人过来对冯厂长动手呢?实在太不是东西了!
本来冯厂长还是挺提防白成安的,觉得白成安现在过来,就是落井下石,想要找机会拿到自己的通宝。但是白成安自然不可能把自己的目的暴漏地这么明显,在医院里,只字未提收购通宝的事儿,逐渐也让冯厂长卸下了提防之心。
而且,白成安从头到尾一直大骂泽乡的龙家人,更是让冯厂长的女儿和女婿有了共鸣,和白成安竟还聊到一块儿去了。
只是崔仲一知道白成安的为人,所以从头到尾没有打理过白成安。
很快,也就到了饭点儿,白成安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浪琴手表,乐呵呵地不然请冯家人还有崔仲一一块儿吃顿饭去吧。
冯厂长的女儿和女婿推辞了一番,最终执拗不过白成安的热情邀请,答应了。而崔仲一不屑和白成安为伍,以要留在这里照顾自己的父亲还有冯厂长为由拒绝。
于是,白成安便只带了冯厂长的女儿和准女婿离开。
三个人去了北城区一个很上档次的海鲜饭店里,要了最贵的套餐,各式名贵的海鲜摆上了桌,立马就让冯厂长的女儿和女婿看花了眼。
他们虽然在长江三角洲一带工作,但是两个人都是普通的职员,虽然工资比江州市高很多,每个月有七八千块钱,但是放在长江三角洲一带根本不算什么。
况且那边儿物价更贵,这么一顿饭,这对儿男女也是从来没有吃过的。
白成安带他们出来吃饭,他们本以为只是下馆子随便吃一点儿,没想到被这么款待,有些受宠若惊。
而白成安见状,更是冷笑一声,心这两个人看起来不难摆平。
然后,白成安招呼二人吃饭,并且自己早早就结了账。
这顿饭,让冯厂长的女儿和准女婿更是对白成安心怀感激,第一次见面,就带自己吃这么好的饭,他们打心眼里已经把白成安当成一个好人了。
酒足饭饱之后,白成安点了一根九五,同时让给了冯厂长的准女婿一根,见时机已经差不多了,便开口道:“两位这顿饭,吃的还算满意吧?虽然你们家里发生的事儿挺让人着急上火的,但是该吃也得吃不是?”
“对对对”两人应和道。
白成安笑了笑,继续道:“不过话回来,冯厂长遭遇这事儿,到底,还是怀璧有罪。要是他早点儿把手里的通宝给卖出去,哪儿能遭这罪,让人惦记着呢?”
冯厂长的女儿听罢,立马道:“可不是嘛,我早就让我爸赶紧把厂子处理掉,但是他就是固执,自己不能让自己手底下的员工下岗,什么也要继续干下去,结果这两年干的,家里房子都快卖了,我们两个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