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子正凶恶的举着枪,恐吓着手无寸铁的人质们。
拉扎罗夫现在还能清晰地记起,谈判失败,双方开战,酒店里充斥着人群的尖叫,四溅的玻璃碎片。当时有一个年轻的特警负责疏散人质,在掩护最后一个他撤离的时候,被恐怖分子头目射穿了眼睛。他对自己说:“孩子,别怕。”
获救的拉扎罗夫记住了这个独眼硬汉:阿列克谢。
多年以后,当阿列克谢被编入他的部队担任副官时,他曾假装不经意地向其谈起那一天的少年,然而阿列克谢并没有将当年的少年,与拉扎罗夫联系起来……
“没关系,我记得,这就够了。”拉扎罗夫喃喃自语,他永远也忘不了阿列克谢的大恩。
“什么记得?”珍妮丝不明白这家伙怎么神神叨叨的,说话语无伦次的。
“没什么。”拉扎罗夫眉头一皱,这个女的真烦,随即又扭过头去,不再理她。
“拉扎罗夫?拉扎罗夫?”珍妮丝轻轻地呼唤了两声,发现拉扎罗夫竟然坐在那里低着头,睡着了…
“娜塔莎…娜塔莎…”拉扎罗夫轻轻呼唤一个名字,那是他妻子的名字。
当年他的部队在感染后期,被派往苏威茨格勒,保护一个粮食储存点,等待运输部队转移。可几十天过去了,运输部队一直没有来,闻讯而来的难民却越来越多。难民又吸引来了大量感染者,守卫部队处于一种前后夹击的困境中,一方面是被饥饿逼疯的难民,一方面是毫无人性的感染者。
作为副官的阿列克谢看出来这是一个阴谋,部队大张旗鼓保护的粮仓,其实是个幌子,目的就是为了吸引周围难民的注意,防止他们阻碍真正的粮食转移。
当真正的粮仓被转移后,他们这些士兵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弃车保帅,军队的惯用小技俩。
拉扎罗夫当机立断,率领全体官兵叛变求生,并建立了一个独立的避难营。因为担心共治政府的惩罚,他们尽量低调行事,但叛逃事件依旧引起了共治政府的注意。
共治政府取消了拉扎罗夫家人转移到“方舟”的资格,将她们抛弃在了野外。
拉扎罗夫在得到消息后,一直疯狂寻找自己的家人。这么多年,他经常孤身外出,四处从其他难民营那里打听获得家人的消息。
然而,每次都无功而返……
阿列克谢一直劝拉扎罗夫接受现实,他的家人…可能已经死亡。
但拉扎罗夫仍不放弃,直到…在一次运输不明物品的时候,他看到了希望谷那残忍的人体实验。
正义感迫使他出手阻止,结果自己也深陷其中,被打了一剂不明液体…
“拉扎罗夫,我来带你回家了!”冥冥之中,他听到了这个声音,意识有所加强,母体意识逐渐减弱了对他的影响。
这才有了后来,拉扎罗夫获得了主控权,恢复成了人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