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侯夫人脑仁一跳跳的疼,紧抓着魏婷玉的手,“你别和那个贱丫头争,这丫头邪门的很,害的我和你父亲被皇上责罚。”
南阳侯夫人一五一十的将经过给了魏婷玉听,魏婷玉险些咬碎了牙,“她……她怎么敢这样做?”
“你先听母亲的,不要和这丫头对着干,这丫头早晚要死的,脏了你的手,那些物件搬去了映雪院,迟早是要吐出来的。”
在南阳侯夫人的安抚下,魏婷玉的情绪渐渐平复了,紧捂着脸颊,刘嬷嬷进门,手还缠着白色纱布,疼的倒抽口凉气,脸上还带着泪痕。
“夫人……”
南阳侯夫人烦不胜烦,“这几日不必来伺候了,回去养着吧。”
刘嬷嬷见南阳侯夫人脸色不善,也不敢打搅,只好悻悻的退了下去,魏婷玉问了几句才知道怎么回事,吃惊的合不拢嘴,“魏姎是不是疯了,怎么敢这么大胆,是不是中了什么邪祟?”
南阳侯夫人揉了揉眉心,“咱们侯府最近不太平,等这次风波过去了,一定是容不下贱人,你也别冲动,仔细着了她的道。”
魏婷玉一脸委屈,最近怎么这么倒霉,接二连三的被欺负,还不能吭声。
“女儿知道了。”
……
搬了嫁妆,已是午时,宫里来人宣她进宫,魏姎早早就准备好了,闻嬷嬷上下打量了一眼魏姎。
“七姐几日不见,瘦了许多。”
魏姎低着头,“殚精竭虑,想的多了,食不下咽自然就瘦了,闻嬷嬷,不知太后可好,是魏姎不懂事让太后操心了。”
“七姐言重了,七姐也是为了太后谋划,太后心疼七姐还来不及呢。”闻嬷嬷。
魏姎敛去眼中的讥讽,照明太后壮士断腕,不顾魏姎之前帮她做的事,竟动了杀意,过河拆桥也不过如此。
闻嬷嬷又,“太后很关心七姐,也不知七姐脸上的伤怎么样了?”
魏姎扯下面纱,一张容颜恢复了七七八八,只是还有些红肿,不算严重,短短两日恢复到这样,的确让人惊讶。
“魏姎不才,调配了偏方抹在脸上,许是过个三五日就能恢复齐全。”
闻嬷嬷一愣,脸上的笑意淡了许多,一路上扯开了话题,聊了其他的,莫约半个时辰后到了慈和宫。
不出意外的遇见了瑾王妃,瑾王妃眉尖紧蹙,正是忧愁,在和昭明太后聊着什么,见魏姎来,收了话题,冲着魏姎展露微笑,“姎姐儿来了。”
“见过太后,义母。”
昭明太后看了一眼闻嬷嬷,闻嬷嬷摇摇头,昭明太后很快收回神色,冲着魏姎招手,“过来坐。”
魏姎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如既往的和温顺卑微,像是一个没脾气的猫儿,失了锋利,任人摆弄。
“是!”
坐在昭明太后膝下,昭明太后一只手搭在了魏姎的肩上,“这几日吓坏了吧,无辜受到了牵连,明儿见着皇上你不必害怕,这事与你无关,哀家会帮你情的。”
魏姎故作感激,“多谢太后。”
“姎姐儿,见了皇上你可知些什么?”昭明太后问,魏姎摇摇头,“还请太后示下。”
“那你告诉哀家,镖师刺杀一事与你有没有关系?”
魏姎一慌,朝着昭明太后叩首,“太后明鉴,此事绝不是魏姎所为,魏姎只是派人吓唬秦二公子,并无杀人之意,魏姎和元国公世子无冤无仇,怎么可能杀了元国公世子呢。”
昭明太后脸上的笑意敛起,“姎姐儿,这里没有外人,你不必对哀家隐瞒,哀家知道事情真相才好帮你。”
魏姎带着哭腔,“魏姎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欺瞒。”
昭明太后看了一眼瑾王妃,瑾王妃立即又问,“那可有人在背后做这件事,不是你也没关系,可有人提起此事?”
“义母,我不清楚。”魏姎坚持否认,忽略了两人眼中的失望。
闻嬷嬷忽然在昭明太后耳边嘀咕几句,昭明太后脸色一沉,“胡八道!”
不一会瑾王妃身边的丫鬟也过来报信,瑾王妃坐不住了,“皇嫂,衡儿出事了。”
“摆驾议政殿!”昭明太后起身,瞥了一眼魏姎,“你也跟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