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接触的越是久,香味才会散发,且,若是用木梓粉置于清水中净手,水会变成浅黄色,可若是臣女用木梓粉的水净手,则水变成橙色,这香气从第一日到第十日都是浅黄色,第十一日才会蜕成橙色。”
众位大臣纷纷挑眉,有些不可置信,各自低着头闻了闻身上的味道。
“好像是有了一股淡淡的香,略有似无。”
“是啊。”
上头的昭明太后挑眉一笑,“去弄些水来!”
很快宫女们端着好几盆水来,放了一勺木梓粉,魏姎第一个净手,片刻后水果然变了颜色,滴了一滴放在宣纸上,的确是橙色。
紧接着几位大臣也洗了手,宣纸上的颜色毫不意外的变成浅黄,极淡。
元国公紧绷着脸,上下打量了一眼魏姎,总觉得这种一脚踩进了泥坑中。
“若是这两个丫鬟的身上是橙色,也就证明这种香气是早早就染上的,可若是余下的人身上没有显现出橙色,那就是谎了!”燕衡轻声开口,意外的看着魏姎。
昭明太后点点头,示意那些宫人给几个镖师和丫鬟洗手,不出意外,云棋和云画,以及在映雪院伺候的嬷嬷都是橙色,几个镖师和庄子上伺候的嬷嬷却是和刚才几个大臣洗出来的颜色一样。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哀家面前污蔑姎姐儿,,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你这么干的!”
昭明太后脸色猛然一沉,指着那四个镖师,四个镖师完全愣住了,他们的全部都是实情,可为何是这样的结果?
“太后,仅凭一点异香就摘清了魏姐的罪,可是有些武断?”元国公是不信这些把戏的。
昭明太后蹙眉。
“太后,元国公痛失爱子,误会了臣女,毕竟人是臣女买来的,臣女有罪,求太后责罚!”
魏姎朝着昭明太后磕头,在寂静的大殿上,每一个头都尤为刺耳,元国公脸色阴沉,的仿佛是他故意和魏姎做对,饶不了魏姎似的,元国公心里憋着口气,瞪了一眼魏姎。
这女子不可觑!
表面上看着有些慌乱,可实际呢,只怕这个网是早早就布下的,眼中并未有半点波澜,分明就是胸有成竹!
“求皇上明鉴,的确就是姐吩咐我们几个刺杀宜安伯府嫡次子秦方谦……”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了八百里加急文书,南梁帝打开一看,脸色倏然一沉。
紧接着瑾王这头也得到了消息。
北缙使臣无故枉死在南梁的消息已经传回了北缙,北缙帝大怒,已经召回北缙余下的使臣。
“皇上,姎姐儿只是一个姑娘,此次一定是被人给当成了替罪羊,一定要将真的凶手抓到,给北缙,元国公府以及宜安伯府一个交代!”昭明太后。
南梁帝闻言脸色越发阴沉,“仅凭一只香就抹除了魏姎的罪,略有牵强,只要魏姎能将真的凶手抓到,朕就相信此事和她无关!”
昭明太后略有几分不悦,南梁帝摆明了就是不想放过魏姎。
“三日之内若没消息,元国公,就将魏姎交与大理寺少卿审问!”南梁帝一锤定音。
“是,微臣谨遵皇上旨意!”元国公道。
魏姎低着头,一点也不意外南梁帝会这么做,为君者,这些把戏实在不入流,只是人已死,南梁帝要的不过是个交代。
散了朝,元国公经过魏姎身侧,“可惜了魏姐是个女流之辈,这三日,若是魏姐有什么想跟我的,尽管派人去府上,还是那句话,若能找到凶手,我一定会想尽一切法子保住魏姐。”
魏姎淡笑,“那就劳烦元国公回去替我向元国公世子上三炷香。”
元国公脸色一变,甩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