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外面因着她一人,已经搅翻。
一日下来并无动静,连狱卒也不敢对魏姎叫嚣。
直到第二中午,瑾王妃亲自来了牢狱将魏姎接走,看着魏姎的惨样,瑾王妃心疼的眼泪掉下来。
“义母,我什么都没。”魏姎很冷静的了第一句话。
瑾王妃拉着魏姎的手,“傻孩子,义母来晚了,今儿接你回府。”
外面的人也没拦着,魏姎被丫鬟搀扶着离开了牢狱,眼中却并无多少感激,外面的大太阳照的她有些睁不开眼,她知道这事儿还没完。
没走两步,宫里来人将人拦住,瑾王妃脸色一沉,那人拿出黄色手谕,瑾王妃也无可奈何。
上了轿,一路朝着宫里的方向走,对于外界的情形,魏姎心如明镜。
进议政殿之前,魏姎跪在廊下足足半个时辰,脑仁嗡嗡作响,而身侧还一同跪着魏泓和南阳侯夫人夫妻两,魏泓趴在地上,腰部还浸着血迹,一看就是受了刑的。
魏姎挺直了腰杆子。
两军对垒,南梁帝有难处,瑾王府也不甘示弱,吃亏的就只有夹缝生存的人了。
“你这个祸害,早知当初就该掐死你!”魏泓气恼的。
魏姎勾唇冷笑,“魏泓,你只是一个卑微到尘埃的庶子,给我父亲提鞋都不配,若不是你那个不要脸的母亲勾引我祖父,我祖母心善,哪会容许你出生,有些人坐上了高位又如何,此刻还不是一样和我一同跪着,南阳侯受贿那么多,皇上可恼极了呢。”
“你!”魏泓气的险些的昏死过去,他这辈子最不能被人提起的就是身世,人人都知道魏怀瑾才华横溢,是魏家的希望,提起魏泓只是一掠而过,好不容易将魏怀瑾压了下去,熬出头了,竟被魏姎给拖累了,魏泓只恨自己太心慈手软吧,没早早将人给处置了。
魏泓底子不足,又是庶出身份,熬上了高官,前一年还有一些收敛,往后就开始大肆敛财,中饱私囊,这事儿做的隐秘,却被魏姎给挖了出来。
魏姎早早就留了一手,若有一日自己被关起来,第一个拽着南阳侯府一块陪葬!
这证据也是魏姎托人交给萧湛的,看魏泓被打的半死,魏姎就知道托对了人。
虽有人想让自己死,但还是不少人要留着她的性命。
“哼,你是死路一条,我不过被罚一顿……”
魏姎回头斜了一眼魏泓,眼中带着笑意,看的魏泓背脊一凉,“二叔,你忘记了,是你看不惯元国公,年年朝着元国公府上缴那么多银两,我母亲的嫁妆被你扣着,一大半落入元国公手里,你早就心怀妒忌,是你给我安排的镖局人,也是你逼着我算计元国公,想给元国公一个教训。”
“你胡什么!”魏泓瞪大了眼,挪着步子上前,一动身子,背脊的疼立即让他倒抽口凉气,脸色都惨白了。
魏姎晃了晃身子,“我犯了大罪,二叔管教不严,没二叔的应允,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怎么能干出这么一番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