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的时候,听说何莲月回来了,便主动来寻何莲月。
虽然,柳氏管着家,但她和何莲月只是平辈的妯娌而已,哪有资格管太多的闲事?
柳氏也顾不得问,何莲月这几日都去了哪里,只是央求她去找安乐侯府杜家想办法。
左子光送何莲月回府的时候,口风甚紧,啥也没说。何莲月正想找他要个实底,便顺水推舟的一口答应了。
何莲月和左子光,腻在一起十来天之久,她或多或少猜得到一点点,男人的想法。
如果,左子光不喜欢她,不至于拉着她,一连演练了十多天。
既然,在男人的心目中,有了一定的地位,何莲月的胆子也就变大了。
主母回来了,雪萼这个通房大丫头,自然要过来拜见。
谁曾想,雪萼刚刚进门,就叫粗使婆子们扭住了双臂,绑得结结实实。
“娘子,这是何意?”雪萼情知不妙,急忙质问何莲月。
何莲月早就盼着这一天了,扬眉吐气的滋味儿,别提多舒坦了。
她浅浅的一笑,说:“你是我的陪嫁丫头,身契就在我这里,我呢,打算把你卖得远远的,再也回不了侯府。”
雪萼心里明白,她以前是何莲月最信任的心腹陪嫁丫头,却彻底的背叛了何莲月,这个仇恨实在是深得不可化解。
黄二郎没回家,雪萼失了大靠山,如果不哄住何莲月,只怕会给卖到那种肮脏的地界。
“娘子,娘子,奴婢错了,奴婢该死,奴婢一定改过自新……”人在屋檐下,谁敢不低头,雪萼的怕得要死,只得跪到地上,哀哀求饶。
何莲月冷冷的一笑,说:“现在知道怕了?哼,晚了。实话告诉你,你磕破了头都是没用的,今儿个,非卖了你不可。”
“娘子,您就不怕郎君回来问起?”雪萼伺候过何莲月很多年,她一听就知道,今日的事情已经无法善罢甘休。
雪萼不提及黄二郎,倒还罢了,她这一提,反而勾起了何莲月的怒火。
“你的郎君,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恐怕也顾不上怜惜你了。”何莲月看着背主的雪萼就跪在脚前,她的心里早就憋着的那口恶气,终于吐了出来,浑身上下一片舒坦。
“堵上她的嘴,悄悄的从后门拖出去,告诉人牙子,有多远卖多远。”何莲月吩咐过后,笑吟吟的望着面如死灰的雪萼,“你毕竟伺候过我多年,我再恨你,不至于卖你去那等肮脏的地界。不过嘛,接手的买主想怎么做,那我就管不着喽。”
雪萼像死狗一样的被拖走了,何莲月端起茶盏,冷不丁的瞥了眼梅萼。
梅萼心下大骇,低垂着头,死死的盯着她自己的脚尖。
如今已经不是从前!
有顶厉害的男人撑腰,何莲月连黄二郎最喜爱的雪萼,都敢擅自卖了,想收拾梅萼这种卑贱的婢女,不比捏死一只小蚂蚁更困难。
第二日,何莲月打着出门找杜家帮忙的幌子,堂而皇之的出了侯府,来寻左子光。
皇帝离京的时候,为了安全起见,左子光一直没去缇骑司衙门,而是在隐宅里办公。
听说何莲月主动来寻,左子光不由微微一笑。这个心有百窍的女人,看到他的厉害手段之后,只怕是身心俱服了吧?
左子光吩咐一声,自有婢女蒙了何莲月的双眼,将她领上马车,在街上绕了好几圈后,才悄悄的驶入了隐宅。
有些事情,没有经历过,倒也罢了。问题是,一旦食髓知味,就再难摆脱。
偷过情的女人,享受过畸形的快乐刺激之后,九成九的情况下,不可能收手。
哪怕是被丈夫发现了,挨了打,跪地求了饶,只要时机合适,下次还会接着偷。
刚一见面,何莲月便冲过来,主动勾住左子光的脖颈,腻声道:“奴家想亲郎了。”
左子光心下大乐,调笑道:“夹着腿来的?我这里可没有那么多备用的亵裤哦。”
何莲月羞的耳根子发烫,将螓首埋入男人的胸怀,装作生气的样子。
左子光已经习惯了何莲月的矫揉造作,明明是夹着腿来的,却偏偏要装出圣洁淑女的模样。
情人见面,自然要先做快乐的事情。
等一切消停之后,媚眼如丝的何莲月,腻声道:“奴家今儿个,把仇人给卖了,心里头啊,别提多舒坦了。”
左子光只当没有听见似的,一边抱起何莲月往净室走,一边高声叫人进来,吩咐道:“把床单被褥都换了。”
何莲月不由大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