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喻楚也是,想归想,但绝对不可能住下去。毕竟一开始就说得清楚,傅小屿只允许她住半个月,再多不行了。
    她惆怅地叹口气。
    住回家的当天晚上,几乎是刚走出浴室门就被抱住,被扔在床上后,修长的身体覆上来,对方嗓音微哑而慵懒,修长手指牵着她的手,抵在头顶。
    “想你。”他哑声道。
    喻楚完全来不及说出反抗的话,就被黏腻地抱住,薄唇蹭了上来,深吻带着一丝蛮横,修长手指也轻巧探进衣物之中,女孩眸中很快泛起了水光。
    于是小兔子又被吃干抹净,累得抬不起手,身上的人餍足地抱着她。
    喻楚试图商量:“你能对这种事少点热情吗?我真的很累……”
    对方抬起漂亮深邃的眼睛,弯起眼瞳似笑非笑,“出力的可是我啊。兔子小姐,只管躺下的人好意思累?”
    喻楚:“……”
    于是她又试图换一种说法,揉了揉少年碎发,柔声道:“那你不累吗?”
    傅屿静静看着她。
    几秒后,他勾起唇角,“啧,兔子还有空关心我累,是对我不满意么?”
    话音轻飘飘地落下,少年俯身,膝盖再次散漫地把她的双腿顶开。
    喻楚:“……”
    总之,这事就是没得商量是吧?!
    大学生活就在虐狗和累瘫之间,几乎无缝切换,拿到毕业证之后,傅屿同学磨着她一起去旅游,然而旅游对喻楚来说,似乎只是换了被睡的床。
    每个碎片在这方面都没有节制,如果不是小位面没有孩子,恐怕她早就有一群小孩子了……喻楚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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