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白牡丹不亢不卑,笑:“将军阁下,戏院是太平市特务机关张大少所开,您假如想请紫玫瑰到司令部去演出,请直接跟张大少谈。请来要为难,我们这些为张大少打工的。”
翻译。
伊藤少将用日语问翻译情况,翻译向伊藤将军明,戏院老板是张大少,白牡丹做不了主。
伊藤少将哈哈大笑:“原来是张大少开的,行,我用十个日本歌伎跟他换一个紫玫瑰。开路!”
伊藤少将大笑着向前走路,白牡丹笑着:“将军慢走!”
黑暗中,张翊对雨声:“果然不出我所料,伊藤这个狗日的,看上了紫玫瑰。老子要废了他。”
雨叹气:“张大少,他还是忌惮你的,用十个歌伎换一个紫玫瑰,对他来,开出的价码非常高了呀!”
张翊冷笑:“全日本国的女人都换不了一个紫玫瑰。日本人算什么东西?哼!狗日的,老子只要有机会,就一定会废了他。”
雨声:“张大少,您不能冲动,不能为了一个紫玫瑰,而影响了抗战大计。”
张翊看住雨的眼睛,声:“雨,日本人敢动你一根汗毛,老子同样要废了他。”
雨笑:“您这样让我受宠若惊得很。”
张翊轻叹一声:“你的父母太伟大了,让你这么年纪轻轻就出来干这么危险的事情,唉!”
雨声:“我是太平市城里人,我的爸爸和妈妈都是工人,妈妈就在你家棉纺织厂上班。他们都很爱我,我也非常非常爱他们。”
张翊声问:“他们知道你在这里吗?”
雨连连摇头:“我告诉他们当兵去了。”
张翊叹气:“雨,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一定不能出事。”
雨点头:“一旦被发现,我就只能死,我早就做好了牺牲准备。”
张翊第二次听到雨死,内心再次掀起波澜,张翊只能祈求老,一定要让雨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其他的,他什么也做不了。
张翊清楚,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整个交通站系统,任何一个环节出了事,雨都首当其冲,第一个会被日伪抓了。
雨有着幸福的家庭,不上富裕,但衣食不应该有多大问题。在她这个年纪应该和男朋友花前月下,在公园享受青春美妙时光。可她却整待在一个的房间里,为抗战传递着情报,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随时做好牺牲准备。
雨是无数无名英雄之一,她值得张翊为她致敬。
离开售票处后,张翊悄悄地贴着商业街,快速向家的方向走去。
戏院散场后,街上行人几乎没有人,张翊为了防止偶尔会遇到熟人,尽量回避着匆忙往回家赶路的行人。
走过商业街后,转向通往自己家方向的路。有一队宪兵走过来,张翊快速回避掉,宪兵走过后,张翊在路边快速走着。
走到通往特务机关的路上时,张翊看向北侧,突然眼睛一亮,远处有汽车灯光,谁的汽车?难道是伊藤少将的车?奶奶的,老子过去看看,假如真是伊藤少将的车,而伊藤这个狗日的,又正好在车外,哼!老子不弄死你,但会立即废了你,绝对不让你做男人。
张翊立即隐入路侧荒草丛中,快速向北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