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武国国都的马车上,徐渊看着手中一沓的宣传单,感慨万千。
“徐兄,刚才那复式楼就不错,为啥不买啊。”
着,王越从包裹里取出几个苹果,分给了几人。
“又不打算常住,买什么房?”
“徐兄你这话就有问题了,不管住不住,涨价就是赚,积少成多,聚沙成塔,炒房炒个几百年,富可敌国不是梦。”
“……”
徐渊不做声,默默吃着苹果。
四人闲聊起来,没过多久,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邹觅对外问道。
那车夫大喊道:“几位客官,有一名先生想搭个顺风车。”
“顺风车?”邹觅微微皱眉,道:“我记得我们是包车的,怎么还要载人?”
车夫略带歉意道:“按理是不能的,但这位也是去听武祖讲武道的,这些日子车马紧张,大都是满的,若是我们不载的话,这位估计要晚几才能到国都。
您放心,这位我不收钱,给他送到下一站就行,我再给您退一半的车钱,您看如何?”
车内几人相视一眼,都颇为奇怪。
为了让人尽早听武道,车夫有钱不赚,还倒吐钱,这也太有情操了。
刚巧,徐渊也想多打听打听这武道的事情,于是道:“让他进来吧!”
“好嘞!多谢客官!”
那车夫大喜,连忙取下脚蹬,引了一人上车。
车厢本就能容纳1人,现在多了一个人也不嫌挤。
上来的人是一副书生打扮,面白,但骨架子,看起来柔弱的很。他背着一个书框,上面带着挡雨布,看样子很是好学。
这书生上车后,先是对着几人微微行礼,然后也不做声,选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坐下。
落座后,马车重新走起,书生悄悄打开一扇窗子,靠着光,手捧一本书册看着。
见这书生如此‘乖巧’,王越主动上前,凑到书生身旁,笑道:“朋友,这是去听武道还是赶考呢,怎么还带着书啊。”
王越的脸很具有迷惑性,大概就是长得一张老实人的脸,却有着一颗乌漆嘛黑的心。
书生看王越憨厚的样子,也不大警惕,便解释道:“这些都是讲武道基本的书,我想着多看看,多背背,到时候若是武祖提问,我能抢答出来,不得有一番机缘。”
王越先是点点头,然后忽然面露诧异道:“这不对啊,武道不是练出来的吗?怎么还和仙门那一套一样,要诵经看书啊!”
王越这话本身只是想套话,但落到了书生耳中,似是什么大的亵渎语。
“仙门配和武道比吗?”书生顿时怒道。
王越面色一顿,一时之间没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于是问道:“兄弟,怎么个法?我刚来武国,什么都不懂,如果有冒犯的,还请见谅。”
书生听王越是刚来武国的,面色好了点,回道:“朋友,以后前往不要拿那没良心的仙门跟咱们武国的武道比,丢牌面!”
“为啥?”
“因为仙门都是一群自私鬼,人,卑鄙无耻,下流粗俗,没人性,没理!”
“……”
起仙门,这原本温和的书生,顿时成了骂街的泼夫,各种脏话一连串的来。
王越一时听得有点懵,以为这位跟哪家仙门血海深仇。
有了先